後才扭過頭和其他人說話。
幾個男人包下了頭等艙,這里並沒有習淮的身影。
所以他們可以放心地交談。
「習淮到底是什么來頭?」周經問。
「靳蔚明認識。」回答的是譚國凱。
「靳蔚明有說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嚴世翰略帶急躁地問。
簡峻一嗓音微冷:「還用問嗎?」
越錚也按了按太陽穴,盡管他早已經被剔出爸爸名單了,但這會兒他也跟著心里苦起來:「一個很厲害的男人,莫名其妙接近吱吱……」
他說著,指了指其他幾個男人。
「你們,我。不都是這樣的人嗎?」
男人們沉默了。
他們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
當初他們從譚國凱手里看到了名單。
一組試驗名單里,一共有六個名字。
也就是說,刨除掉越錚之後,都還有兩個名字的主人沒有出現。
習淮很有可能就是那兩個中的其中一個。
男人們想到這里,不由得用力咬了咬牙。
雖然過去他們也用了和習淮差不多的套路,但這會兒再看習淮的手段,就怎么看都怎么覺得卑鄙無恥下流臭不要臉了!
「習淮的身份,我想辦法去了解。」譚國凱出聲。
譚爺爺、譚奶奶已經先回京市去了。
畢竟他們已經完成了教會譚國凱熟練使用電子產品、網絡科技的偉大任務。
他大可以把這件事交給兩個老人去了解。
其他男人點了下頭。
「那習淮,留還是不留?」
「這個決定權應該交給吱吱。」
盡管內心再咬牙切齒,再排斥抵觸。
但他們都不可能無視容枝的心情,而去擅自做下決定。
雖然他們內心都期盼著,吱吱能拒絕最好了……
越錚此時無奈地一攤手:「打折商品啊,最吸引吱吱了……」
男人們也就只能安慰安慰自己,這習淮,充其量也就是個打折商品了。
「比起這件事,還有另一件事更值得我們去關注。」越錚突然轉聲道。
「什么?」
「吱吱應該見過男人,或者說見過類似於他這樣的人。今天詢問吱吱的時候,他的反應不太對。」
當時場面太亂了。
心底的焦灼擔憂都交集在了一起,男人們只恨不得將那個人當場挫骨揚灰,倒是沒有注意到這樣的細枝末節。
這時候睡在嚴世翰身後的容枝,慢吞吞地坐了起來。
「我以前在外婆家外面,見過打扮成長發女性的男人。他大概在房子外蹲守了半個月,後來我就去外地上學了。再後來簽了公司,搬了公寓住。又見到過一次。那時候公司以為是狗仔,就沒在意。」
容枝頓了下:「唔,後來這樣的人,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
「直到今天。」他說。
男人們幾乎是立刻警覺了起來。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道目光,卻並沒有當著容枝的面說出推斷來。
容枝將他們神色都入了眼底。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漫不經心地道:「是不是有可能是當年潛逃的實驗室負責人派來的?」
嚴世翰第一反應卻是拍開他的手:「有細菌,你等等,我帶了眼葯水,我找給你。」
其他人看著嚴世翰的反應,都有些扼腕。
慢了一拍!
可見越早和容枝相認的,就會越早地擁有保姆技能!
等嚴世翰將眼葯水拿出來,給容枝沖了沖眼睛。
然後眾人又一致地將容枝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