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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著過去看看。」

黎秋成的右手搭在方向盤上,袖口間微微露出了一截骨節分明的手腕。他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導航屏幕,語氣聽起來也沒什么起伏。

「跑這么遠去看?」

從s市過去,算上年底車多路堵,一路最少都要四個小時。

辛子麥沒注意到黎秋成的異樣:「你不知道,謹沉他已經很久沒喝醉過了。」

「他酒量挺好,一般不會醉,所以平時應酬也沒什么關系,我也沒特別提醒過他。」辛子麥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誰想到這次沒去,他竟然喝醉了。」

黎秋成問:「這次場合很重要?」

「殺青宴,算比較特殊吧,」辛子麥道,「但也不是太難得。我懷疑他是喝混酒了,不然就謹沉的酒量,白酒對瓶吹也不一定能干倒他。」

黎秋成用指尖敲了敲皮革包裹的方向盤:「喝醉後睡一覺也醒不了?」

「睡一覺能醒,但問題是,」辛子麥的表情有些痛苦,「我擔心他睡著之前的事。」

「嗯?」

「謹沉喝醉之後的警惕性特別強,在開放空間還好,一旦到了房間或者汽車之類的地方,他就完全沒辦法接受周圍有第二個人存在。」

辛子麥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揉了揉額角。

「他剛出道的時候,行事比較低調,也沒怎么亮出過周家的背景。結果有次和投資方制作人一起吃飯,一個老板看上了他,想不開地非要對他下手。」

「當時我們倆身份都不夠,我也沒被允許出席,在場的人里沒人想惹那老板,就看著他把謹沉灌醉,然後拐到樓上了。」

辛子麥一臉的不忍回首:「結果等我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房間外面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一整圈,周圍房間全被驚動了,就在那看里面的熱鬧。那個老板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結果可能是進去之後衣服脫得太急,渾身上下就只剩個花褲衩。謹沉直接用那人的皮帶把他綁了,懟在牆邊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揍。」

黎秋成:「……」

辛子麥繼續道:「謹沉之前和我師父學過一點功夫,他悟性好,和我師兄都能勉強打成平手,更不要說是普通人。他喝醉後又沒有留手,那老板叫得太慘了,才把酒店的人招了過來。」

「一開始吧,老板帶來的人還想攔著,說是自家老板就是玩點花樣,識相的就別打斷好事。結果後來,他們聽著聲音太慘,再不進去就要出人命了,房間的門才被打開。」

他嘆了一口氣:「老板帶去的人當時就跳著腳說要封殺謹沉,我一下子沒攔住那人,謹沉直接一皮帶過來,就把那人的臉抽了一道血棱子。」

「揍完之後,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也沒人再敢惹他。謹沉提著人頭發就把鼻青臉腫身上沒一塊好肉的老板扔出了房門,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嘭的一下摔上門,回去睡覺去了。」

辛子麥心有余悸道:「酒店的人也被嚇到了,愣是沒人再敢開門找他。幸好謹沉睡一覺之後酒醒了,才恢復了正常。」

黎秋成挑了挑眉:「後來那人沒繼續找他的茬?」

「沒有,」辛子麥搖了搖頭,「那事被周家連夜擺平了,別說是那老板自己,就連當天圍觀的那么多人,有人認識老板,也有人認出了謹沉,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再加上謹沉酒醒之後什么都不記得,除了趕過來的周家人,這事就跟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