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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惡不作,你難道不知?」

葉思睿突然就安靜了,原本安撫夏天舒的手也了回來。他的確聽說過,只是不曾想過這都是真的,而且離自己那么近。

夏天舒沒理會他,繼續說:「何況我也有些驚異,我師父雖說是金剪會的殺手,卻對湘王並無好感,他最後死也是……」他突然住嘴。葉思睿雖覺得奇怪,卻沒心思問。夏天舒也沒說話,看上去更加黯然你,「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他怎么了?」葉思睿心中雜緒千頭萬縷,根本顧不上分析什么,只好順著他的話問。

夏天舒抱住雙膝,望著隱在陰雲後黯淡無光的月亮,「他刺殺湘王失敗,死了,他既然是金剪會的成員,本不該如此。他只是為了給我報仇。」他的身影看上去孤寂無比,葉思睿卻更加心如亂麻。「他……刺殺湘王?……原來是這樣。」最後五個字聲音輕不可聞。葉思睿只覺得那星辰光鮮耀人,卻冰涼慘淡,一點暖意都沒有。他看夏天舒默默仰頭,勉力一笑,說道:「如此良辰美景,豈能無酒?」

「你當真要喝?」夏天舒問。

「有何不可?」葉思睿像是突然來了興致。夏天舒說:「那你等著。」說罷跳下屋頂三兩步躍入黑暗,半柱香的功夫就回來了,一手托著一壇酒,穩穩地跳上屋頂。葉思睿看到封條問道:「這是我藏了許久的秋露白,你如何找到的?」

夏天舒說:「你小廝指的。」

葉思睿心里罵了茶茗一聲,便拍開封口,酒香撲鼻。他抱起那壇子,對著夏天舒又是一笑,「雖無賞心樂事,卻有佳人如許,何不共飲?」

夏天舒不發一語,也拍開封口,將自己的酒壇與葉思睿的那個重重碰在一起。

第64章長江水患(一)

葉思睿喝醉酒之後並不鬧騰,安安靜靜坐在那兒垂著頭,像是睡著了一樣。嘴里偶爾有嘟囔,聲音也很小。夏天舒猜他可能又把自己認成了他兄長。

夏天舒掂量了一下葉思睿的酒壇,也已經空了。這秋露白清冽醇香,的確是窖藏多年的好酒,其實他根本沒問小廝,只憑著鼻子就聞了出來。只是好酒難醉人。他只好一手拎一個壇子跳下去,把壇子扔到下人每日拾的地方,又跳上屋頂,把葉思睿抱下來。盡管他動作已經盡可能輕巧,靠在他懷里的葉思睿還是不知為何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用手揉著眼,叫他:「天舒兄。」

看來這人還醒著。夏天舒滿意地應:「我在。」

「天舒兄。」葉思睿鍥而不舍,又叫了一聲,同時盡力仰起了頭看他,「天舒兄。」

可能是喝多了酒,夏天舒感覺嗓子有點啞,「我在。」他一手托著葉思睿的脖子,一手托著葉思睿的雙腿,走得穩穩當當。葉思睿抬起頭沒多久就脖子酸了垂了下去。最後不甘心地伸手勾住夏天舒的脖子,把自己上半身撐起來。他這一下動作太猛,夏天舒害怕他摔著,不得不停下腳步。葉思睿靠著雙手吊著夏天舒的脖子,撐起上半身,滿意地笑了。這笑和平日溫和從容的笑容完全不同,甚至有點傻乎乎的。看來還是喝多了。夏天舒不禁嘆氣,明天這家伙恐怕又嚷嚷頭疼了。

葉思睿把自己上半身吊起來,直到腦袋與夏天舒差不多平齊,含糊不清地說:「天舒兄,我告訴你一件事哦。」

這人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夏天舒只好看他要做什么。酒味撲鼻,葉思睿說:「我不喜歡女人……」

夏天舒眨了幾下眼睛消化他的話。不喜歡女人?他是什么意思?葉思睿卻不再說話,咯咯地傻笑,笑完就把頭埋在他頸邊。他感覺熱氣一陣陣呼在敏感的頸部,幾乎無法在思考,抱著他往他房里走去。

被救出來的茶茗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候在正屋里。夏天舒將葉思睿交給他,又叮囑:「別忘了煮解酒湯。」茶茗連忙答應了。夏天舒走了之後,茶茗扶葉思睿坐到床榻上,把靴子脫掉。他看葉思睿睜著眼,像是醒著,問道:「老爺今日糊塗了,是破案了興致高么?怎么喝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