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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只是按照話本的套路,這呂秀才必然經歷一番波折,又有所作為,多半還會有個紅顏知己的。

馬廬說:「大人既然如此在意他寫的話本,不如把那箱子里的也都拿出來看看?」

那箱子里少說也有一二十本,全看完不知道要到何時了。不過如今自己也是閑著,何況從這兩本看,這沈棠的文筆並不差,讀起來很有意思。葉思睿不經好奇,既然話本能寫得這樣繪聲繪色,如何連個舉人都考不上?

不過這話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了。馬廬勁地把那個箱子一路拖到桌邊,把里頭的書一本本拿出來。這些話本應該放著有一段時間了,表面都落上灰塵了,只是每本都是簇新的,似乎主人拿回來之後就從來沒有翻開過。

葉思睿坐在凳子上,挑書頁發黃的一本撿起來,拍掉了封面上的灰塵,翻看起來,這一本看起來是年代最古老的,內容也是最俗套的,無非是個才子佳人的故事,文筆比起最新的幾本也生硬了很多,看來這寫話本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之後的漸漸尋到了套路,無非還是那樣才子佳人的故事,卻要放到一個大環境下,把佳人改成鄰國公主,富家千金,風塵女子,江湖劍客;把才子的身份改成翰林學士,落魄書生,文臣武將,王侯將相。不管怎么改,底子是一樣的,無非是一個傾國傾城,一個德才兼備,兩個人一見鍾情,卻因為種種原因歷盡坎坷,最後有的是幸福圓滿,有的悲傷遠離,全憑心情。但是不管怎么看,故事都有些影影綽綽的熟悉感。

葉思睿看的時候,馬廬也津津有味看起來。他和葉思睿不同,專挑兩人互訴衷腸的片段看,既然是互訴衷腸,不了有些卿卿我我,熱辣一些的的女子甚至有投懷送抱。他邊看,邊拍大腿:「也虧他能想到!他一個媳婦都沒娶的讀書人,是怎么想出這么多花樣的?」

葉思睿暗暗發笑,低頭假裝沒聽到。夏天舒卻問:「什么花樣?」

馬廬一時語塞。他看得欣喜,誇贊的也大大方方,卻忘了旁邊兩個人都是沒有成家,連個侍妾都沒有的,與他們說這些,豈非是對牛彈琴?何況這兩人坦坦盪盪,反倒顯得自己齷齪不堪了。「沒什么。」他慌忙抓起書念起一段兩人交手的片段,「我說的是這些武打的花樣,金鍾罩、鐵布衫,這樣的絕招,虧他一個讀書人能想出來!」

葉思睿看他隨機應變,心里稱贊一聲,翻了一頁書。夏天舒卻說:「這不過是說書人編出的傳聞而已,借幾個江湖中人的名頭,編些荒誕不經的話,說得頭頭是道,一波三折,也只有那些不擅武功的讀書人才會聽信,寫到書中。」

「這么說,當真沒有什么金剛不壞之身了?」馬廬卻有些失望地問道。

夏天舒說:「當真沒有,若不追求全身,只是某些地方抗摔抗打,倒是容易,我便可以教你。不過,你確定願意讓我打?」

馬廬悻悻地笑著,「還是算了。」

他二人聊得盡興,葉思睿卻琢磨著夏天舒剛剛的話。「你說他書里寫的這些功夫,原本是說書人講的故事?」

「不錯。」

葉思睿看著馬廬手里的書,「你把故事情節給他講講。」馬廬不明就里,剛剛又是撿關鍵處看的,磨磨蹭蹭翻著書,「額,是講一個劍客漂泊江湖的……」

葉思睿迅速翻了一遍剩下的書,將與江湖武俠相關的幾本都找了出來,堆在夏天舒面前。「這個,風雲山庄的少主,魔教的聖女,在武林大會交手時一見鍾情,後來私奔了,兩家打了起來,後來兩人修成大法聯手重振武林……這都是什么?」

夏天舒面色不變。「沒有那么誇張,原本只是兩家是對頭罷了,私奔倒是有,後面那些就更是荒誕了。江湖中人不問出來,何來正道魔教?想來又是以耳傳耳,有人從中加以潤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