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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罷了,你既不必考科舉,也不必一味按照朱熹所解。只需心里明白,有所感悟就夠了。」葉思睿干脆在他身邊坐下。「依你看該何解?」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周毅端詳著燈下葉思睿如玉的臉龐,講這句詩念了一遍。手不知何時便攀上葉思睿的頭頂,抽掉玉簪,取下發網。黑發流淌到桌上、腰間。

「你做什么?」葉思睿不滿地問。卻見周毅輕輕彈了彈那根岫玉簪,悠然笑道:「我知道什么叫亂我心曲了。」

葉思睿被他盯得莫名有些心虛,周毅又把那簪子遞到唇下輕輕一吻。葉思睿的臉登時燒了起來。「你做什么?」

周毅依舊坦坦盪盪地說:「既然君子如玉,君子不讓我親,我親親玉總行吧?」

葉思睿臉漲的透紅,又熱又尷尬。殊不知他白皙的臉上染上緋紅,竟比平日更要妖嬈幾分。「誰說不給你親?」他昂起下巴故意學著周毅的語氣。周毅了好大的勁才按捺住身體的沖動,僅是貼身湊上前輕輕一吻。

葉思睿還在盡力掙脫:「你干什么……」周毅只得把他抱得更緊,將他的分辯拒絕都堵了回去。

好半天,周毅才松開他。葉思睿喘著氣,臉上依舊帶著殘紅,氣鼓鼓地說:「好好給你講詩經,你做什么呢!」

「是你說了可以親啊。」周毅一邊逗弄他,一邊撿起筆將剛剛那首詩從頭抄寫一遍。葉思睿還想罵他,看他已經一本正經地擺出好學生的模樣,只好忍氣吞聲地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教完幾首詩,又布置了作業。葉思睿隨手撫琴。這些風雅的玩意都是當年還在宮廷里,年少時,太子哥哥手把手教他的,只是出宮後就從未撿起。

他隨手撥拉琴弦,彈起一支曲子,周毅便拿起他的笛子,與他和鳴。琴聲激昂,周毅單手握住笛子,隨著樂聲打了一曲劍舞。身姿翩翩,輕盈有力,宛若蛟龍。

葉思睿一面撫琴,一面側著頭看著地上的影子。一曲撫罷,他才抬起頭笑道:「原來你竟知道這首曲子。」

周毅走過來痞痞地笑著,用笛子挑起他的下巴。「鳳求凰怎么能讓你獨奏?」

第二天一大早,周毅就起來忙活著生火。葉思睿也穿好衣服過來給他幫忙,生火燒水。周毅閑了下來,就在院子里打了套拳給葉思睿看。

葉思睿偶爾瞟一眼,看他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威,順口問道:「怎么不練劍了?」這段日子,他見過周毅練拳法、練輕功,或者干脆扎馬步練基本功,劍卻很少碰。

周毅手,走過來揭開鍋准備下面條。「我本來就不大擅長用劍,那把劍是我師兄夏天舒的,既用了他的名字,便不敢辜負他的名號,只得日日晨起練劍,以求進。如今既然我已恢復本名,就不必那么講究了。」

葉思睿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有勾起往事,見他神色無異,才放心,轉而嘟囔道:「今天你去市集上換些米來,別老下面了!」

周毅當然應下。

吃過早飯,葉思睿便要去私塾教書了,周毅照例送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