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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多有不便,所以被蘇幕遣下了殿。

如今他們上來了,難道那個姑娘走了么?

鏡無月心中百轉千回,忽然有個微妙的猜想,只怕蘇幕搞成這個鬼樣子,和那個小姑娘脫不了干系了。

她跟著皇侍一刻未停的進了內殿。

蘇幕此刻就躺在內殿的軟榻上,旁邊是一扇極大的圓形雕花窗,幾乎落到地面,占了整面牆三分之二的位置,寒月從窗外灑進了不少月光,落在他的臉上,看起來安靜又溫柔。

好似半點攻擊性都沒有。

她上前探了探他的脈息,已經停了。

作者有話要說:熬夜熬夜不能再熬啦。。。。最近上班好木有神,感覺身體被掏空,,不太會寫感情戲的我每天晚上抓耳撓腮,一首涼涼送給自己。。劇情流什么的最好了,希望我努力寫好不要崩啊。。

☆、夜半酒館

「情況不太妙啊……聖元珠可以助他修補外傷,保他肉身鮮活,卻唯獨不能解毒,而且這種狀態還會將他的元神鎖死在這具肉身里,活活受罪。」

大祭司也佝僂著腰趕到了,只看了一眼便下了結論,「若是解不了毒,只怕這具肉身就沒法再用了。」

「蘇幕親自煉制的毒,誰能解?」鏡無月玩笑般的落井下石,「平時玩些什么不好,偏偏玩毒-葯,栽在這個上面了吧。」

大祭司搖了搖頭,「不,蘇皇大人不會自己把自己玩進去,應該是別的原因。」

鏡無月見他兀自揣測,已經有了調查的意思,當下幽幽道:「能有什么原因,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啊。」她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瓶子,剛剛拔開塞帽,便見一只蠱蟲探出了頭,慢悠悠鑽了出來。「這只蠱我養了三年了,只有這么一條,可惜了。」

然後她將那蠱蟲放到了他的手背上。

蠱蟲順著他的手背血管鑽了進去,蚯蚓一般游遍了他的全身,待從另一只手背上爬出來時,原本又細又白的蟲身已變得又黑又粗了。

鏡無月拔下頭上的兩根銀簪,將蠱蟲夾起來,卻見它掙扎了兩下便就徹底不動了,她隨手將它連帶那兩根銀簪丟到了侍女端上來的盤子里,隨意吩咐了一句,「拿去燒了吧。」

隨後用帕子優雅的擦了擦手,「毒驅干凈的話,聖元珠應當很快就可以將這具肉身恢復如初了吧?」

大祭司搖搖頭,「聖元珠要將這具肉身恢復如初,只怕消耗的元靈不少,還是讓下面的人尋幾個靈性極高之人過來見見血氣吧。」

「不難,聽說子時街的五月坊每月都備著一大批人,完全夠用了。」

……

而葉檸此刻則攥著那枚權戒,順著記憶的方向一路去了城西的死牢。

牢外魔衛重重,頂上盤旋著無數黑色大鳥,這樣嚴密的防守,只怕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蘇皇大人要提審那位白家的神啟繼承人。」她面不改色的抬起手,露出食指上戴著的黑色權戒。

結果當然是一路暢通無阻。

進了那扇門,里面是一片地獄般的漆黑,最深處隱約亮著燈火。

周圍血腥氣蔓延,令人作嘔,讓她想起在神廟的那個晚上。

一個牢門一個牢門的看過去,死牢里什么人都有,她走的越來越深,走到那座牢獄最盡頭的時候,她終於在最後一個牢門里看到了白慕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