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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2610 字 2020-07-18

,那根肉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來,簡直要跟鐮刀手把一般兒粗了,瞬間pì股又蓋下去,把它整個兒全都吞沒了,發出「啪嗒」一聲脆響,一下又一下……沉著而有力,不大一會兒,pì股發了瘋似的動起來,越來越快,撞得壯壯娘那白花花的pì股晃盪起來,一片「啪嗒」「啪嗒」的聲音從那里發出來,看起來有趣極了。

「噢……噢噢……死鬼!」壯壯娘嘴里哼叫著,又從那人身上爬起來,直直地坐在那人身上,那發出響聲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芸覺得有些可惜。

壯壯娘直起身來把蓬亂的頭發攏到腦後,那張圓潤的杏子臉上紅撲撲地顯得比平時年輕了好多。

壯壯娘一直閉著眼睛,雙手拄在那人的xiōng膛上,想推磨一樣歪著pì股挨起來。

小芸這才看清了下面那張胡子拉碴的臉是爹的,爹受了欺負也不打人,只顧閉著眼睛伸長脖子在下面「唔喔」「唔喔」地悶聲哼哼,把那雙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壯壯娘的nǎi子上,使勁兒地揉搓著,揉得那圓圓的nǎi子都歪了,揉得壯壯娘直叫喚。

小芸覺得這樣還好,她喜歡爹欺負別人,不喜歡爹被欺負。

「豬呢!還在里面拱沒有?」壯壯在下面說,他蹲得小腿有些麻了。

「噓!」小芸扭頭瞪了他一眼,壯壯便不出聲了。

小芸在看的時候,兩個大人已經從草堆上站起來了。

她這才看清楚了,爹只是光著上身,並沒有脫掉褲子,褲子在小腿彎處,壯壯娘不知道羞羞,倒是脫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身上比爹白多了,這讓她很不是滋味:憑什么壯壯娘就比爹要白?兩個大人背對著她,壯壯娘趴在牆上翹起pì股來,爹走到壯壯娘的皮膚後面聳了聳,「哈嗬」低吼一聲,「噗嘰」一聲進去了。

壯壯娘悶哼一聲仰起頭來,難受地甩著頭發直見喘氣兒。

爹的pì股緊張地縮著,緊緊地貼了一會兒,才摟著壯壯娘的pì股開始一前一後地動起來,把那里撞得「梯踏」「梯踏」地直響。

小芸才想起來,記得街上的那些狗都是這樣干的。

壯壯娘又開始叫起來,兩只腳掌在地面使勁兒撐立起來,一下一下地往後湊過來,聲音比之前大得多了些,連下面的壯壯都聽見了。

「我娘在里面?」壯壯歪著小臉朝上問她。

「在,我爹在欺負你娘呢?」小芸小聲而得意地說。

「我要看!我要看!」壯壯在下面著急起來。

小芸只得撒了手從磚塊上跳下來,換壯壯上去,自己在下面扶著。

壯壯比小芸高一些,不用那么費勁就看到了娘兩手扒在牆上,被小芸爹使勁地欺負著,嘴里「哎喲」「哎喲」地哼叫著,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樣。

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實在忍不住了才會這樣叫喚,心里更加著急了。

「要死了!要死了!」娘竟然被欺負得哭了起來,大聲地朝著牆叫喊。

「娘!娘!」壯壯急得喊娘,一下從磚塊上蹦下來,去拾地上的石塊兒。

「你要做啥?」小芸撒開扶著磚頭的手問,看見他拾起了好大一塊石頭,臉上氣哼哼地難看極了。

「叫你爹欺負我娘,我娘都哭得要死了,我要打你爹!」壯壯說著一抬手,石塊「嗖」地一下穿過窗口,在里面「咚」響了一聲,嚇得小芸哇哇直哭起來。

小芸爹聽見哭聲,連忙從里面沖了出來,還在一邊走一邊穿著褂子。

問清楚之後,在那里傻傻地笑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過一會兒壯壯娘也出來了,連忙到屋里抓了糖果來分給他們吃,叫他們不要和別人說,要不連飯都不給他們吃。

那年他們才六歲,過一年就該上一年級了。

不過從那天以後,小芸發現爹和壯壯娘更加親了,常常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梨樹下說話兒。

知道有一天她看見壯壯娘在掉淚珠兒,爹也跟著抹眼淚,她和壯壯嚇得也跟著哭,後來爹自己擦干了眼淚,還給壯壯娘擦了眼淚。

打那以後爹再也沒有送她到到壯壯家去了,成天唉聲嘆氣的。

直到小芸和壯壯被送到到鎮里上小學了,過了好幾年才有同學和她講:爹和王寡婦要成一家,壯壯的幾個舅舅不同意,事情便吹了。

大約是在上初中的那會兒,兩家又開始走往起來,每逢春節的時候,壯壯娘都要給小芸做新衣服新鞋子送過來;到了chā秧打田的時節,壯壯家總少不了爹,大事小事都是爹一手包干的。

現在壯壯也長成了大人,三天兩頭就跑過來小芸家幫忙下力。

現在村里人又在議論:「恐怕兩家又要合為一家了,老秦要壯壯的娘,壯壯要小芸,親上加親。

」一時間沸沸揚揚的傳開來,傳得大家都知道了。

雖然兩家大人還沒有在兩個孩子面前提起過這事兒,但是小芸心頭清楚的很,爹就是把壯壯當著女婿來看待的。

面對村里人的玩笑,小芸總是笑嘻嘻的,只有壯壯聽了他們的話,遠遠地躲著小芸,不敢當著人面和她在一處呆,顯得有些害羞和生分起來。

「人材倒是不錯,就是性格太老實!」小芸躺在床上想著壯壯的樣子,雖然壯壯已經帳成了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已經不在是那個穿著花衣裳留著發辮的「假女子」了,但他身上那害羞的秉性卻殘留在了他的身體里。

辰辰也算是從小到大的玩伴,雖然不像她和壯壯那樣要好,有些流里流氣的,但是腦瓜子活絡,有種說不出來的地方吸引著她。

小芸一想到剛做的那個荒唐的夢,之前那種莫名的羞愧已經消失不見,遏制不住的沖動又在身體里悄悄生發,緊接著yīn道里就有了異樣的反應,像有螞蟻在肉壁上面搔扒,簌簌地開始發起癢來,開始緊張著cháo乎乎地熱和起來。

她心里頭知道那羞恥的小xué又開始不安分了,里面定是開始分泌甜美的汁液了。

她已經不再抗拒,而是愉快地閉上了眼睛,她要重溫消逝在夢里的那種讓人意亂神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