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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2510 字 2020-07-18

老秦趕緊站穩了腳跟,摟著女人的pì股把女人的身子抬離了床鋪,在女人的耳邊涎著臉說:「你沒聽說過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話么?這叫自家錢財自家用……」「說是這般說,那晚娃不小心將腳抵在屄門上,癢的我心里七上八上的,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也那樣想過,卻一直不敢爬到娃那頭去……」王寡婦一邊說一邊把手肘撐在老秦的肩頭上,僵直著身子把pì股提起來,那屄離了肉bàng,只剩個龜頭包在yīnchún里,「你家小芸身子也溜溜的,難道有你的功勞?」她打趣著老秦。

「你……你……」老秦氣得說不出話來,把兩腿站成馬步,雙手勒住女人面團一般的pì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嘰」一聲,肉bàng擠開xué肉,報復似地撞了進去。

「啊呀……」女人高喊一聲,肘子緊張地撐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使勁把臀部往上提了提,讓老秦不能盡根而入,口里直哼哼:「天殺的……chā得……好深……受……受不了啦!」「誰叫你說我閨女,她可不像你這么浪,看我不日死你這sāo娘們!」老秦低吼著,惶急地從下往上聳動著,往屄里亂捅亂chā,卻總不如願。

女人「嘻嘻」地笑著,就是不放下身子來,嘴里不依不饒地說:「就許你說我娃,不許我說你閨女?女人誰個不浪,只是沒到那時間,要是結了婚到了我們這歲數,保准比老娘還sāo哩!」「你才sāo哩!」老秦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繼續著徒勞的抽送。

王寡婦僵持持了一會兒,雙臂終於變得酥軟起來,身子無力地沿著男人的xiōng膛溜溜地滑了下來。

老秦悶哼一聲,緊緊地抓緊女人的pì股,抖擻jīng神狠命地抽chā起來,粗大的肉bàng重重地捅在肉xué里,「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王寡婦覺著里面像放了一把火,開始火燒火燎地燙起來,鈍鈍地痛楚夾雜著無盡的癢麻在里面擴散開來。

「嗯……嗯哼……嗯!」女人高高低低地呻著喚起來,瘋狂地甩動著頭發在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氣無力央求著:「咋這么狠?咋這么狠?快死了……快死了……」老秦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頭發情的牯牛,低吼著瘋狂地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仿佛要把女人的屄搗爛才罷休。

女人迷亂的呻吟聲換成了低沉嗚咽聲,全身軟得像根面條似的沒有一絲氣力,只任男人顛上顛下地搗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沖擊,肉xué里癢得就要爆開似的。

鼓滿的nǎi子蹭在老秦的xiōng膛上,滑唧唧的溜來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滿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潑了一身的水,女人也像剛從河里撈上來的魚,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了。

快感開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涌動,腰眼開始有了酸酸麻麻的感覺,「咿呀,要來……要來了……」老秦終於忍不住了,沙啞著吼叫起來。

女人一聽到他的喊叫,連忙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來,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汗呼呼的頭,雙腿緊緊地纏住男人腰,牢牢地把bào漲的肉bàng困在屄里,大聲地叫喊著,在男人的身上跳動起來,胯間「咕唧」「咕唧」的聲音充滿了午後悶熱的堂屋。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發抖,肉bàng在女人的屄里「咕咕」地射開來,他終於到了,jīng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里面。

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已經用光,腳下開始不在穩固了,向前踉蹌著邁了一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

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當他喘息著要把肉bàng抽出來的時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動了起來,尖叫一聲:「來了——」,里面的一股熱流迎著龜頭澆guàn下來,又是一陣「咕咕」的聲響過後,女人才把手腳給松開了。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肉bàng開始萎縮著從屄里退了出來,帶出來一溜白花花的黏液。

那屄口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像張嘴巴一樣不斷地把濃濃白白的枝葉吐出來,沿著女人的會yīn流下來,床單上聚了好大一灘nǎi白色的wū漬。

他是不太喜歡這個姿勢的,王寡婦的身上肉多,日完之後全身就像虛脫了一般,女人就像一條大白魚躺在他的身邊奄奄一息。

床單上的水漬漸漸化成了水跡,在上面漫開了好大一片的時候,老秦才想起自己口渴得慌,連午飯都還沒吃一口。

他扯了被子蓋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來,在正午濃烈的陽光里哼著小曲,深一腳淺一腳地搖晃著沿來時的大街往家踱過去。

第10章有狼入艙午後的陽光火燎燎地照在河面上,擺渡的人一個也沒有。

小芸戴個草帽百無聊賴地坐在船頭上,眯縫著眼睛瞅著崖壁那邊,看成群的野鴿子「撲拉拉」地翻卷著飛舞。

這些自由自在的生靈,從崖前逆著微風斜斜地飛過來,在河面上空拉出一溜窄窄抖動的點,然後扭曲成梭形的平面,順了風飛回來,全都投入對岸崖頭上的那個大榕樹上,一下子全都沒了蹤影。

「要是自己就是一只野鴿子多好啊!愛飛哪里就飛哪里,也沒個人管束,也不用憂愁……」小芸羨慕地想,想著壯壯的老實,想著爹的嚴厲,也想辰辰的滑頭……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鑽到船艙里伸長了身子,用草帽蓋了頭睡覺。

小芸的眼皮一合上,就沉沉地鑽到夢里去了。

小船隨著水波輕輕地盪漾著,把她的夢搖到了一片野花盛開的草地上,各種顏色的野花星星點點地散落在草叢里,她在瓦藍藍天空下的忘情地哼著歌兒,一圈又一圈轉著圈兒,一群漂亮的蝴蝶在她的四周翩翩地上下翻飛……忽然有一只蜻蜓從蝶群中飛出來,直落到她的耳背上,在上面「撲騰騰」地拍著翅膀,小芸伸手去捉,卻忽地醒了過來,手中抓著了一jīng狗尾巴草,張眼一看,卻是辰辰坐在船頭上「嘻嘻」地看著她笑。

她先是吃了一驚,突然警覺起來,一骨碌從船艙里翻爬起來,一把揪住了辰辰的耳朵,「賊眉賊眼的東西,人家姑娘家睡覺,你要干啥嘛?」嘴里氣惱地罵將起來。

辰辰腦袋被扯了過來,「哎哎喲喲」地叫喚著:「放手!放手!小姑nǎinǎi,我又沒惹你!」「還說還說……昨晚是誰說的要摸……」小芸脫口而出,臉刷的一下紅到脖子根去了,改了口說:「叫你還欺負我不!叫你還欺負我不!」「又沒摸到,哪叫欺負你啦……」辰辰委屈地辯解道。

「你還想,還想摸到?」小芸使勁兒擰了一下耳朵,辰辰哀哀地哭叫起來,「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哪天你跑到我家里,對壯壯說的那些話,那還不叫欺負我?」小芸臉兒漲得通紅,想著夢里辰辰的樣子,心里又羞又氣。

「我就是開個玩笑,又沒說什么……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辰辰還在抵賴著不肯屈服。

「開個玩笑有這么開的?真是鴨子死了嘴還硬,還不知道錯吶,還實話,實話……」小芸依然不放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