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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2426 字 2020-07-18

體緊緊地綳著變得異常地僵硬,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牙齒咬得「咯咯」地響,兩手在她的肩上亂抓亂刨,使勁地扣住了背上的肩胛骨,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讓辰辰一陣陣地生疼起來。

小芸口中直叫喚:「親呀親……不行……不行了呀!」「咋不行了?啊!」辰辰悶哼著,心頭感到奇怪,下面依舊馬不停蹄地日她——他已經像一匹狂奔著的汗水淋漓的野馬,無法再停下來。

「快……快……日」小芸戰栗著顫聲央求他,肉xué里開始翻江倒海般地涌動著,有一股從來未被關心的的力量從全身聚攏來,就要在屄里爆破開來,「來了……來……來了!」小芸的肉xué開始緊緊地收縮,一陣接著一陣,一次比一次強烈。

辰辰還在孜孜不倦地抽送著,狂風驟雨般地日著肉xué,小腹里早蓄積了一股癢勁,不安地催動著,早晚就要從肉bàng根部竄上來。

小芸再也把持不住了,「啊——」地一聲長叫,全身上下打了一個冷戰,一抱抱住辰辰的頭頸直往懷里塞,屄里即刻舒展開,一股勁道「咕咕」地從肉xué里奔涌而出。

少女的胴體像一只粘人的八爪魚,緊緊地貼在身上讓辰辰動彈不得。

辰辰的龜頭上被一股濃濃的熱流一激盪,早先小腹里蓄積的癢勁就像受到了神秘的召喚一般,在屄里「撲簌簌」地射開來,熱情地回應以相同的「咕咕」的聲響。

少女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只有下面的肉xué還在活潑潑地收縮著,像一張嘴巴吮咂著悸動的肉bàng。

辰辰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聚集在那短暫的噴射流里,全部給射了個jīng光,雙腿一軟,手臂上的勁力一松,小芸便從他的身上滑下來。

肉bàng早已丟失了原先的剛勁,從肉xué里滑脫出來,在空氣里無助地抖動著。

小芸歪歪斜斜地朝大槐樹上靠過去,像喝醉酒了一樣,眼看就要倒在樹根上了。

辰辰趕緊踉蹌著跨出一步去,扶住她的身子焦急地問道:「咋了?你咋了?」「頭暈得厲害!」小芸摸著額頭偎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說,一低頭看見了地上一小灘白白的影子,連忙伸下手去撥著肉xué看,那道縫隙還往外直吐白色的漿液哩!「你真bàng,干得我都射了,你看!」她歪著頭喃喃地對辰辰說。

「嗯?」辰辰也低下頭去,就著微弱的光線看那屄口,裂開嘴開心地笑了:「我就說我能行的嘛!你還不信!」他想起在小船上令他尷尬的光景,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我又沒說你不行,只是在河上你也太短了點,不像這次……」她羞赧地看了辰辰一眼,「都干了這么久,給你日得昏天暗地的,想生又生不了,想死又死不去。

怪不得女人都想找個男人,原來都曉得jī巴的妙處哩!」「只要你喜歡我的jī巴,我就天天日,結了婚也天天日。

」辰辰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唉!」小芸嘆了一口氣,一提到結婚又想起壯壯來,爹中意的可是勤勞的壯壯啊!而今她卻和辰辰好在一塊兒,不禁為爹對辰辰的態度擔憂起來。

辰辰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思,她掙扎著從辰辰的懷里站起來,赤裸著白花花的身子向斜伸出來的樹丫走去,踮著腳伸長手臂夠了一下掛在上面的睡裙,指尖還差一大截,又跳了跳,還是沒有抓到。

「我來!」辰辰提上褲子扣好襯衫的紐扣走過來,小芸閃在一邊,辰辰輕輕一跳就抓下來了,遞給小芸穿上。

小芸穿好睡裙,從樹影里走出來,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早高高地升在天幕里了,四周沒有一絲雲彩,看來明天又是個大熱天哩!「快回去吧!都這么大晚上的啦,」小芸說,「像頭牛一樣,日那么久,看你明兒咋澆地?也不知道勤謹點兒!瞧你家地里的庄稼,病怏怏的黃,都快低到地面了。

」壯壯走到月光下「嘻嘻」地笑,撓著頭皮不好意思地說:「哪里來的力氣?都使在你身上了嘛,現下雙腿兒打顫哩!」低下頭來溫柔地吻了吻小芸的額頭,伸手愛憐地把小芸的亂發從肩上順到背後去,一步三回頭地向大街上走去。

「你啥時候帶我去縣城里?」小芸突然想起他在船上答應過的事,連忙叫住了他說。

辰辰已經轉身走了幾步,正准備邁開大步回家去,一聽小芸叫他就頓住了腳步,轉頭一拍腦袋說:「啊啊……我來就是跟你說這事兒哩!見了你魂兒都飛掉了去,日得歡潑潑的,看我這腦子,都忘得一干二凈的了。

」小芸一聽,心里樂開了花,跑過去在他臉上擰了一爪,嬌聲說:「還油嘴滑舌的,快說,是不是帶我去看電影?」辰辰臉上的皮肉尷尬地笑了笑,搖著頭說:「不是,不是,我去城里有正事兒要辦,就是叫你陪著我,心里踏實些……」小芸「哼」地一聲扭轉身子,「要干正事自己去,我才沒那么好的閑心,明兒還要和爹澆地!」她狠聲說著,邁開步子就要朝院門口走去。

辰辰怔了一下,連忙一個箭步跟上去,從後把她摟在xiōng前,貼著她的耳背急急說:「看電影!就看電影!啥正事兒也不做!」「真的?」小芸眉毛一揚,臉上就綻出笑容來,「就看那種脫光了衣服就日的?我就要看那種!」「都依你!都依你啦!」辰辰討好地說,「從今兒開始,你就是我的皇帝nǎinǎi,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小芸「噗嗤」一聲笑了,別開纏在腰上的手掙脫開來,一轉身又變了臉兒,板著臉說:「你還真不老實,一下卦全變了,你說我要不要信你這張臭嘴子?快說,到縣里去是辦什么正事兒?」辰辰見瞞不過她,只得低了聲嗓,擠眉弄眼地說:「你看這老天爺,上一次落那點毛毛雨,還不夠潤地,一忽兒就越來越旱了,我估摸著怕是半把個月下不得雨來哩!」「那又咋的?你又懶得澆地,自己又不是老天爺,啥時候cào上這心了?」小芸揶揄他說,全村人大大小小的都在鼓搗著澆地的事兒,就辰辰一個人懶懶散散地不上心。

「我不是老天爺,可我是地上的龍王!」辰辰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我上次到縣城里,看到有租借抽水機的去處,那種柴油發動機的抽水機,租金一天才二十塊錢,我想弄台回來澆地呀……」「我怕你是腦袋長包了,那么貴的抽水機你也租?」小芸還以為他能說出什么好門道來,不屑地說。

辰辰眨了眨眼睛,湊近來說:「你看這天氣!再有幾天不下雨,我把機子弄回來,機器一開,水就嘩嘩地流地里,村里人都要害眼紅的哩,到了那時,」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一聲,「我就把機子租給他們用,一個鍾頭收五塊,二十四小時不停,就是一百塊錢,除掉二十塊的租金,還有八十塊,柴油頂破天算四十塊,凈落得四十塊的賺頭,一來自家的地也澆了,錢也賺到手了,哪里還有比這更好的美事?」小芸馬上想到這幾天爹和壯壯已經在開始擔水澆地了,才三天下來,就已經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辰辰這個鬼靈jīng,咋就能想出這么個方便法子來,「真的能賺到錢?」她懷疑地問。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老天幫我的話,」辰辰把xiōng口擂得「咚咚」地響,「不光賺錢,還能賺到你哩!」「死樣,盡瞎說,一台抽水機就賺到我了?」小芸嗔起來。

「那還用說,你已經是我的寶貝了,我擔心的只是你爹那方面,我要是這么一弄,讓他看著了我辰辰的本事,也就不惡心我了,說不定就同意了呢?」辰辰涎著臉說。

「你想得美!」小芸擂了她一拳,「說正兒八經的,到時候我爹來借,你也要收錢?」小芸問。

「哪能收你錢?那我辰辰豈不是成了白眼狼?」辰辰笑著說,「不過有件事跟你說,你爹不是做醫生存了錢嗎?我們兩家可以一塊兒合作,一百塊的押金各付一半,到時候錢平半分,你看可好?」「我能有什么意見?關鍵是我爹哩!」小芸擔心地說,她最了解爹了,對錢的事情簡直就是只進不出,「不過明兒我可以跟他說說。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