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嘆一聲，「這事也怪我不好，我不知道小燕子跟著我，還傷了你們的人，等楚明去廢了小燕子的武功，這件事就算是兩清了，你們就不要再和中原武林作對了，楚明都答應過我了。」

「我不殺楚明，那也是為了大家和平相處。」他說著對白羽離挑挑眉，「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白玉度那么好用，你們教主的三十六個大穴被我打進白玉度的時候，他都被疼哭了，怎么樣，是不是想不到？」

教主！會哭？白羽離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知道的更多了，不夠有些事他還是想了解了解，「那教主為什么不能動？」

「這我就不知道。」歷北寒攤開雙手，「那天是我給他身體中打進第三十八枚白玉度的時候，夜里睡覺，他說身子痛，我以為是白玉度的毒發作了，就想用內力給他化散，誰知道他居然吸了我的真氣，第二天一醒過來，就不能動了。」

白羽離若有所思，這樣說來，還真是他陰差陽錯的幫教主練成了沙華座法，他的真氣正好是教主的一層護法，之後只要不強用真氣，三十六大穴全通，每日一穴，座法練成，不過，「你是怎么照顧教主的？」

歷北寒勾唇邪笑，「吃喝拉撒都經我手，就像照顧兒子一樣照顧。」

他還真敢說，得虧他是武林盟主，要是換了旁人，早死了八百回了！歷北寒說到這兒卻想起一件事來，一把勾住白羽離的脖子，湊過去小聲問：「對了，你知不知道，楚明屁股上的小花是怎么來的？」

白羽離瞳仁一縮，「這你都知道！」

「廢話，都說了，吃喝拉撒都是我伺候的，這么說你也知道？」歷北寒這是在誘導他說出實話來。

白羽離覺得自己真的不能知道的再多了，再知道多一點，教主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他連連擺手，「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你不是要休息嗎，跟我來吧！」

他肯定知道！看白羽離轉身慌慌張張地走開，歷北寒跟上去，「你肯定知道，你要是告訴我，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你們教主的秘密。」

「什么秘密？」一聽到秘密兩個字，白羽離就迫不及待地開了口，剛開口他就後悔的想抽自己，白羽離你個叛徒！

見人上鉤，歷北寒接著道：「這個秘密除了你們教主就只有我知道，你告訴我他的小花是怎么來的，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

白羽離加快腳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歷北寒也加快腳步跟上去，「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們教主的秘密？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告訴楚明是你說的。」

「真的？」白羽離將信將疑，歷北寒壓上歃血令，「我發誓！」

算了！白羽離自暴自棄，真的好想知道教主的秘密是什么，教主可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反正那小花的來歷告訴他也無妨，他下定決心，「好！我告訴你，那是曼珠沙華，是教主練沙華座法才會出現的印記，不過歷代教主的曼珠沙華出現在身體上的位置都會不同的，教主的曼珠印居然在屁股上？」

曼珠沙華，他似乎先前聽師父提到過，原來是練功留下的。沒勁，他還以為能聽到什么不得了的話呢。

他心下這么想著，不過楚明的曼珠沙華位置還真是別具一格，居然生在他的腿根上，還在內側，藏得夠深的，難怪連他這個親信都不知道。

白羽離拿扇子敲敲他，「你說的教主的秘密是什么？你不會是唬我的吧！」

「怎么？」歷北寒一挑眉，「這個秘密，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不過但凡傳出去，他肯定知道是我說的，至於我告訴了誰，是誰說出去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