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衍之落落大方地回答。
「那么明知道會失敗,你們搞這些是干什么?」
想著瞎貓碰到死耗子,萬一睿帆從上到下真的都是傻缺呢?
「我只代表我自己,來說明一下原因。」
洛衍之的雙手交疊,看向周夏。
那一刻,周夏覺得自己像是上了談判桌。
「你的原因是什么?」
周夏知道自己應該捂住耳朵,不要聽任何一句來自他的蠱惑。
他所說的,一定不是她該聽的。
可他說的每一句,她都特別想聽。
「我只是想讓宮莫容不爽而已。因為你在他的車里睡覺睡的天昏地暗,安心的不得了。」
他看著她,眼底是不加掩飾的不懷好意。
「神經病。」周夏立刻起身。
果然,和他說話不是明智的決定。
她剛推開椅子,就被洛衍之一把拽住了。
他的手指輕松地環繞上她的手腕,緊緊地扣著,仿佛血液都不得從肌膚之下通過。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又要教你怎么救宮莫容呢?」
「我不想知道。」
周夏用力去掰洛衍之的手,她知道自己的臉紅了。
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洛衍之的手心很燙。
被他拉著的感覺,很特別。
「因為我想哄你開心。想看你對我笑的樣子。」
你已經很久沒有對我笑過了。
周夏的心底是顫動的。
可是他越是這樣大張旗鼓地走近她,她就越是覺得危險。
也曾經有人很幽默風趣地逗她開心,然後這個人偷走了她的論文。
「周夏,我不想從你這里偷走任何東西。」
他怎么知道她的腦袋里想的是什么?
周夏只覺得洛衍之扣住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心臟。
洛衍之才剛松開手,周夏就落荒而逃了。
她差點忘記推開那扇玻璃門,肩膀都撞了上去。
洛衍之撐著下巴,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么那么可愛呢?
盤子里的餃子還剩下很多,但是洛衍之已經沒有食欲了。
他還記得昨天晚上他坐在沙發前看電視看到睡著,他等著隔壁的關門聲響起但是直到今天早上周夏都沒有回來。
他很想知道自己表白之後,她會有怎樣的反應?
會不會臉紅,害羞,一見到他就低著頭?
想著自己那天晚上一把將她抱起,將她壓在車門上。
他該像個暴君一樣吻她,任憑她無力地掙扎。
如果她捶打他的肩膀,他就會將她的手腕折到腰後。
她所有脆弱的抵抗都是致命的邀請,她不甘的哭泣是嘶吼著要將他掠入地獄的風。
他享受她的眼淚,這是她控制他一切的懲罰。
當搬家公司的電話將他驚醒,洛衍之只能自嘲。
假若自己真的那么對待她,她會視他為洪水猛獸,連循循善誘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洛衍之閉上眼睛,然後他笑了。
小笨蛋,你動心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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