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嘛說嘛,你剛剛說得很認真的,我喜歡聽,你再多說一遍嘛。」落星舟眼睛里都含有不可言說的笑意了。
肖銳說,「你喜歡聽?」
「喜歡啊,特別這是你說的,我要錄下來以後想聽的時候就多聽幾遍。」落星舟說。
肖銳看著落星舟白皙如瓷的臉,伸手摸了下他的頭。
「別摸頭,會亂發型的。」落星舟說。
肖銳:「………………」
「就個利落短發,你還有發型?」肖銳說。
「當然啦,你不覺得我這樣好看嗎?」落星舟說。
「好看。」肖銳說。
很快車子開回到平安小區,停好車子後,落星舟和肖銳邁開修長的雙腿,一起走進小區花園里。
現在是晚上10點,花園里亮著幾盞悠悠的路燈,不是很亮,落星舟和肖銳走在里面,兩個人走得很近,幾乎是肩膀貼著肩膀走的,走了一會兒,落星舟修長的手指沒意識地摩挲到肖銳的手背。
一道灼熱發燙的暖流順著肖銳的手背傳到心尖。
他停下腳步,看了落星舟一眼。
落星舟絲毫沒有察覺到肖銳在看他,繼續往前走,小尾指又無意識地摩擦到肖銳略微有些低溫的手背,熱熱的,燙燙的。像是有一束冒著星火的火苗在輕輕灼燒著肖銳的手背。
肖銳愣怔了下,之後想要伸手去牽落星舟的手,他的手指剛剛伸過去,眼瞧著就要抓住落星舟的手指了,落星舟突然側臉看向肖銳,說,「剛剛施法要害我的人是誰啊?他怎么會使用黑香來布迷幻陣?」
落星舟不知道時隔三千年,其他到家門派會不會也曉得用黑香來布置迷幻陣,不過在3000年前,會使用黑香來布置這個陣法的人只有三個。
一個是他師傅,一個是他,還有另一個是他的師弟劉懷聞。
思緒來到這里,落星舟用力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啊,師傅老人家應該早就得到飛升了,至於劉懷聞嘛,就更加不可能要加害他的啊!
而且那個叫徐正良的人,看著也是不認識的啊。
「是劉懷聞。」肖銳說。
落星舟聽後,整個人都呆木了下,回過神來後,他說,「劉懷聞,你確定是他?」落星舟依舊不敢相信,他的師弟雖然不是什么大善人,蛋液不至於使用這么陰邪的法術來害人啊。
「你認識他?」肖銳問。
落星舟脫口而出就想說豈止是認識,兩個人還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呢。
話到嘴邊了,他又咽了回去。
腦子飛快運轉著,「原主只是個普通的現代人,怎么可能認識劉懷聞!」
落星舟說,「沒,不認識,不過聽別人說起過,也見過他的圖像,白天我見到的那個人和他不一樣啊。」
「他每過50年就換一個肉身,別說是你,有時候我看見她也認不出來。」
「那你是怎么認出他來的?」落星舟好奇問。
「十年前,我抽過他一鞭子,那是鎮妖鞭,是可以打到人三魂六魄里的,無論他變成什么樣子,身上都一定會有鎮妖鞭抽打過得痕跡。」肖銳說。
「哦原來這樣。」落星舟說著,不自覺加大了腳步,往電梯間走去。
他腦子里一直在想,徐正良要真的是劉懷聞的話,那么他為什么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落星舟想不通。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落星舟和肖銳從里面走出來,來道大門口時,落星舟伸手進褲兜里掏鑰匙。
木門第一時間瞅見穿著深藍色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