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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子里嗎?小混蛋,想向你哥哥告狀就盡管去好了,讓我死在你哥審判的拳腳之下吧!」

李颯予聞言,輕輕牽起嘴角笑了一下,自然地接道:「羅密歐啊羅密歐,你為什么是羅密歐。」

李颯予嘲笑他入戲太深,周弘順勢低下頭,在他涼涼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不是羅密歐,我是周弘,我的玫瑰。」

李颯予一下子又紅了臉。拉起被子再次把自己埋了進去,周弘一邊往下扯被子一邊叫醫生。

燒退了自然就沒什么事了,醫生檢查了一下,留下一堆葯片,吩咐晚上吃。

李夫人也進來了。手上端著陳阿姨從早上就開始燉的湯,一邊數落一邊喂他:「你這個孩子,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是這么讓媽媽操心。」李颯予讓了一下,自己接過了碗:「對不起媽媽,讓你擔心了。我自己來。」

李夫人看著兒子喝完了湯,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拾了碗跟周弘講了兩句,便離開了。

李颯予靠坐在床上,擺弄著手中周弘拿給他的小玩意兒。

周弘照例坐在了他床邊,伸出一只手與他握著,好像上課的時候,李颯予右手寫著筆記,左手在周弘手里握著一樣。

李颯予很快便困了。

周弘脫了鞋子和衣服鑽進溫暖的被窩,把枕頭墊高,自己靠坐在床頭,李颯予枕在他腹部,悄悄睡著了。

李道予回家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相依相偎的畫面。他站在了門口,還扶著打開的房門。竟然不知自己此刻是該進去還是退出去。

周弘把目光從書上移到了李道予身上,坦然而禮貌地點了點頭。這般坦盪磊落,倒叫李道予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他的手放在弟弟的腦袋上,一下一下溫柔地撫摸著。

李道予不是李夫人,他是外國留過學回來的,對於這樣的事情有近乎敏銳的直覺。何況親眼看見了這樣曖昧的姿勢。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樣的力量按捺著情緒,沖著周弘禮貌地點點頭回禮,沒有出聲吵醒李颯予,退了出去。

李颯予周一的時候堅持去上學。雖然他的下半身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但是嚴謹治家的李家是不允許已經退了燒的他還賴在家里。

李家的家教嚴格從不讓子女乘車上下學以及享受一切特權就可見一斑。

周弘體貼地開了車來接。

李颯予帶著幾分大病初愈的虛弱,背著書包,黑白的制服愣是讓他穿出了沒落貴公子的氣質。周弘等著他慢慢上了車,後座上,赫然是一支鮮艷的玫瑰花。

周弘湊過來悄悄親了他一下,伸手環住他的腰,在耳邊呢喃:「早上好,我的玫瑰。」

若要用花形容,李颯予確實像一朵玫瑰,高貴,華麗,矜持,要是剝開他的綠萼,你就會發現那鮮艷的內里,藏著這樣妖嬈惹人的風情。

而這朵眾人垂涎的玫瑰,是他的。

周弘每每一想到這里就會忍不住牽起嘴角笑起來。

他照舊搶他的早餐然後給他准備更好的早餐,照舊看他的作業一片紅紅被打回來,再不懷好意上去幫忙,借機簽訂不平等條約。

這項傳統由來已久,李颯予一直都在有好好實施。比如什么下課後請我吃海鮮大餐,陪我去逛街買給小侄子的禮物,跟我去打籃球……等等諸如此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