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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固的想念 也零 1245 字 2021-03-15

「這就完啦?親嘴比較好,來。」男人把眼睛閉上,等著吳少言的吻。

吳少言已經羞到不行,把男人推出了玄關,「沒有啦,親臉就行了。」

男人卻在被他推出去的時候,抓住吳少言,來了個法式熱吻。「唉,我不去上班了,咱們繼續。」說罷就要再次進來,被吳少言擋住了,「快去上班。剩下的……回來再說……」他覺得自己的耳朵熱得要燒起來。

「真的啊?你說的啊?不許反悔!」

吳少言點點頭,目送著一臉傻笑的男人離開。

要是以後的每一天都能這樣度過就好了。

吳少言這樣在心里想著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沒想到療養院的看門大爺這么快就打來了電話,他的心一陣狂跳,按下了接聽鍵,「喂,叔,人來啦?」

回答的是一個並不陌生的聲音,「小子,行啊你,藏得夠深!」接電話的人應該就是盛天平,他記得這個人的聲音。「半個小時以後來這邊,不准帶警察,你也不想再搭一條人命吧!」盛天平說完就掛了電話。

吳少言拿出自己早就准備好的刀具,打了個車報出療養院的地址。

當他趕到療養院時,門房里大爺正瑟瑟發抖,被一個臉上有三條疤劃過左眼的人控制著。他看了看周圍,「盛天平呢?」

「嘖嘖嘖,沒想到你換了份工作,就以為和我們有多不一樣了。不過說話的口氣還是,那么討人厭。」疤臉把大爺推開,拿出來一副眼罩。「帶上。我帶你去找老大。」

吳少言戴著眼罩,在車上計算著行車路線,車速並不快,他感覺車子轉了幾個彎後停了下來。

「到了,別摘眼罩。」疤臉的聲音夾雜著回音。他們又往前走了五十米左右,這個地方十分空曠,回音緊跟著他們的腳步聲響起。

疤臉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有一雙手在他身上摸索著。那把藏起來的刀具被人搜了出來,那人嗤笑著,「失憶了以後也變笨了不少嘛,咱們什么時候再打一架?我看你贏的概率很低啊。」

隨後他們就進到了一個十分喧鬧的場所,他臉上的眼罩被摘了下來。這是一個歌舞廳,充滿著醉生夢死,來這里尋求一夜狂歡的人們。盛天平就坐在包間里等著他。

盛天平比夢里要老些,還是普普通通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干了那么多黑心事的人。

看到吳少言後,盛天平站起身來,「小子,好久不見啊,托你的福,我還活得好好的。」

嗯?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兩人坐了下來,疤臉對盛天平鞠了個躬,就退了出去,還把門關上了。盛天平拿起一支煙,在吳少言面前點了起來,煙霧正對著他,迎面撲來。「聽說你最近,和那小子在一塊住著?」

「舉報的人不是他,當初他身上的u盤不是已經被你們走了嗎?」他急為林中里辯解著,另一邊偷偷開著手機,想要打給警察局,請他們追蹤電話。

「舉報的人當然不是他。告密的人,不就是你嗎?」不是,青笙嗎?吳少言的頭開始痛了起來。

盛天平的臉變得凶狠,那張臉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表情,「我養了你這么久,卻沒想到一條狗反咬起主人來會這么狠。」

盛天平看著吳少言陰森森地笑著,「失憶真是個好東西呢?什么都不記得真好啊!那,囡囡,你也不記得了嗎?」盛天平拿出手機,用手劃了幾下,轉過來遞給了他。里面是一個錄像,他印象里的那個白裙女孩被綁了起來,豆大的淚花掛在臉上,大聲地喊著「爸爸」。他的腦袋里關於女孩的記憶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女孩捧著他給的糖果,小手攤開來到手臂受了傷的他面前,「爸爸。」

女孩的眼淚成串地滴下來,是在心疼他受的傷。

吳少言摸摸女孩的頭,「囡囡,我沒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