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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固的想念 也零 1246 字 2021-03-15

眾的人就會像拉奧孔一樣受到神的懲罰。他不停的用這種方式提醒著自己。

「畫錯了哦。」米亞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指著拉奧孔的一個兒子說道,「這是『阿里』的臉。」

那幅畫最後的結局是被他揉碎丟進了垃圾桶。

「現在還是想著他嗎?」

米亞咬著喝果汁用的吸管,坐在他身旁,翻著那個速寫本。

每翻兩三頁就會有一張紙被撕去的痕跡。這么長時間里,他努力著不去畫那人的眉眼,然而那人的臉總會像魔法一樣無意識的出現在他的筆下。

「……後悔了嗎?」女孩撫摸著他本子上畫的美杜莎。那是女孩最喜歡的雕塑,米亞總說,她和美杜莎有著奇妙的共鳴感。

「沒有,從來沒有。」只是,會在無數個清醒的夜晚輾轉難眠,腦海里全是那人的身影。

他也經常做夢,是那種甜蜜到什么都不用考慮,只有彼此的夢境。但就是這種夢境總會讓他害怕到不敢醒來,因為,夢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泡沫,總是會破滅的。

吳少言很清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男人在做著些什么呢?是不是已經接受了他死亡的事實,如他所想的那樣,找個女人,生兩個孩子,養三條狗,種四盆花,住進大房子里幸福著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雖然會悵然若失,也會為那人感到開心。那是他想象中,林中里最幸福的樣子啊。

他第一次逃離男人的時候,所有的感官都麻木了。那段時間里,也許是因為要攢錢治父親的病讓他無暇顧及其他事。也許只是因為,沒有那人在,一切事情都好像沒有之前那么令他害怕了。曾經是他無數個夜晚的噩夢主角的父親也在那時突然蒼老了起來,弓著背躺在病床上,他能看到父親的生命在一天天流逝著。

記得在那段時間里,他受過無數次傷,見過無數回血,看過好多好多將死之人絕望的目光。漸漸的,他把自己當作了把別人送上黃泉路的見證者,麻木不仁。那個在天台上高聲談著「劫富濟貧」的少年,變成了一個不在乎未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即使他並沒有因此得到過什么快樂。

這一次,他會記得所有的美好,安安分分的呆在陸亦萱身邊,只求在他生命終結之日,能夠還清之前所犯下的罪孽就好。

第27章蜂後

一間歐式裝潢的頂層公寓內,兩個男子坐在沙發上正在商量著什么事情。其中一個三十多歲樣子的男人穿著白色襯衫和西裝褲,手執著一杯威士忌,悠閑的聽著坐在對面沙發上一個穿著打扮休閑,與周圍裝潢完全不搭調的男子正在說的話。

「這是這幾年的賬務記錄,老大說,都交給你了。」吳少言把一個看起來十分破舊的本子放在茶幾上推到男人身邊。

「我知道你。」男人這樣說著,「盛天平的左右手,怎么樣?要不要跟著我干?工資翻倍。」男人說話平穩有力,不時的透著一絲壓迫感,一看就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很久了的人。

吳少言面無表情,「不用了,我喜歡呆在一個地方。」

陸展笙笑了,「你把我從旅行的途中叫回來,就是為了給我這個賬本?」

「這是老大的意思,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頭兒。」

「我本來就是。不需要他的認同。」

陸展笙把杯底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拿著杯子,起身走向書房的小吧台。「盛天平不過是個連蜂後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嘍而已。」

陸展笙在吧台晃來晃去,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竹笙還好嗎?」

「你我都知道他不是陸竹笙。」吳少言站了起來,「為什么非要把他放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呢?他對你們應該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吧?讓他過自己的生活對你們也沒有什么損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