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穿白色廣袖大袍,大袍分為三件式,里面兩件是上好的綢緞布料,腰間束著淺藍色的腰封,外罩著一件寬大的薄外衫,袖口寬敞,中衣交疊的領口及袖口處用藍色的絲線綉著圖騰紋飾,風一吹,及腰長發連著衣袂飄飄,一只碧綠色的玉佩掛在腰間倒也不顯得突兀。
一人長身玉立,長發如墨,風姿冰冷,皎如玉樹臨風,玉潤冰清。
一人眉飄偃月,氣宇軒昂,如琢如磨,眉眼似水,顧盼流離。
兩人身背長劍,倒是養眼得很。
一看這兩人打扮,居安立馬曉得他們就是北辰山的人。
一邊光明正大地打量一邊暗暗唏噓:不愧是第一修仙門派,顏值果然高。
這下他更期待兩大主角的樣子了。
居安睜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們,目光要多熾熱有多熾熱,看夠了才問道:「兩位師兄是來接我們的嗎?」
一人溫和開口,「掌門得知今日巫公子蒞臨北辰山,特派我二人前來恭迎。」
居安聽得一陣舒服,聽聽聽聽,這才是大戶人家的教養。
「好說好說。」想了想,又問道:「不知照君師兄在哪位長老門下,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在哪才能見到他呢?」
兩人皆一愣,雙全則是轉過身當做不認識他。
一人望了另一人一眼,疑惑地問道:「巫公子問這個做什么?」
沒等雙全捂住他的嘴,居安很誠實地回答:「我稀罕他。」
「……」
「……」
「……」
不等他們回答,居安又問:「新弟子不是可以跟隨一位師兄嗎?據說可以同吃同住,還可以同睡在一張床上,不知照君師兄會不會帶新弟子?」
居安捂臉堅決不看他。
那人溫和的笑似乎也有點掛不住了,「巫公子是從哪里聽說新弟子可以跟師兄同吃同住的?還……」接下來的那句話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居安道:「哦,我猜的。」
清冷的那人開口,語氣有些不耐煩,「他不會帶新弟子。」
居安笑眯眯,「哦!」
那他就放心了,虞鳳夕就是因為當了北辰山的新弟子成了孟照君的小師弟兼小跟班,兩個人朝夕相處才暗生情愫的。
在場的三人詫異他態度的轉變,這孩子怕不是被刺激傻了吧?
一人溫和開口:「巫公子方才不是說稀罕照君師弟嗎?」
居安點頭:「是啊,我一直都稀罕他啊,他是我男神,所以請告訴我他在哪個長老的門下,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好去騷/擾……啊……不,是拜訪他。」
那人下意識地望旁邊看了一眼,身旁人神色清冷的同時臉上多了一抹紅暈,握拳掩嘴輕咳了一聲,道:「公子真是真性情,照君師弟他在宿北師叔門下,現在……」再望旁邊看了一眼,不由自主有些心虛,「不知在什么地方!」
居安「哦」了一聲,估摸著他應該在修行,「那我們要不先上去吧?」
「好的。」那人拖住雙全的手腕,對身旁人說道:「師弟,巫師弟就麻煩你帶上去了。」
「……」身旁人臉色有點猶豫,還有點嫌棄。
居安一步跨到他的跟前,拱手行禮道:「有勞師兄了。」
起於從小良好的教養,他是缺心眼了點,不過嘴還是很甜很有禮貌的。
當然這個很有禮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認為。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果然那人的臉色緩和了一點。
「無妨。」一開口,聲音不如剛才那個師兄溫和,但清冷倒也好聽,挺附合男主的描寫。
不像雙全有師兄手拉著手,他只能跟在這位師兄身後,扯著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