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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粗聲大氣地低吼一聲。

臀部沉落下來,龜頭戳到了yīn戶的邊上,再歪一下,准確地陷入了濕漉漉的泥潭之中,剛剛陷入,他便悶哼一下,肉bàng像一只巨杵,「噗嘰」一聲重重地打入了柔軟的肉洞,瞬間充實了期待的花房。

「啊呦……」米雅同時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喚,甩動著長長的頭發,「……真爽啊!都要被你給……爽死了!再……再來!」她的全身在戰栗著,堅挺的乳峰被男人結實的xiōng脯壓到兩邊去,肉bàng在肉xué里翻攪,發出「嘁嘁喳喳」的液體的聲響,這聲響,這癢麻,讓她著迷。

「……嗬……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沈卓喊叫著,把肉bàng再次從火熱的肉xué里抽離出來,懸在半空里稍作停頓,然後又沉沉地落下來,准確地夯了進去。

米雅咬緊了牙關,伸長脖頸戰栗著,口中「噝噝」有聲,緊蹙眉頭忍耐著,喉嚨里發出一聲「唔喔」的悶哼。

離上次做愛快有半年了吧!沈卓就像河灘上快要干枯的魚,米雅的到來就像一場及時的甘霖,拯救了他的生命。

此刻他已經停不下來,血液在周身沸騰,他只是興奮,臀部就像電力十足的馬達,全根抽離,全根沒入,每次務必到底,抵達肉xué的深處,杵著了軟軟的肉墊。

在「啪嗒」「啪嗒」的yín水飛濺聲中,房間里的空氣驟然變得悶熱起來,肉xué翻滾著滾燙的熔漿,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燒起來了。

她再次抓住了他強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里,使勁兒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

「……嗚喔……嗚嗚」米雅開始痛苦地呻吟起來,「哦……啊唔……恩……恩」她舒服地叫喚,痛苦和快樂之間全然失去了界限。

所有的欲望累積起來,就要在今夜釋放。

他只顧瘋狂地給,沒天沒日地干,幾百次大起大落地抽chā,肉bàng勢頭依然不減,仍舊頑強地在少女的肉xué里奔突,不停地蹂躪著姑娘柔嫩的肉xué深處,直chā得她花枝亂顫。

女人的身體真的是上帝他媽的這個混蛋開的一個玩笑,讓他這樣的男人難舍難分,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他的肉bàng亦是一樣,它在女人的肉xué里得到了可靠的慰藉,時間在床邊、在他們的身體里無聲地流逝。

忽然間,沈卓感覺到小腹下鬧騰起來,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強勁的旋風,快速地在會yīn處聚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謝天謝地,它終於來了!與此同時,龜頭頂端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極度地麻癢從那里傳開來,瞬間傳遍了全身的肌肉和毛發,使他的腰眼一陣陣的發癢。

「來了——」沈卓大叫一聲,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噼噗」一聲把肉bàng抽了出來。

米雅聽到了男人叫喊,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粘附上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挺著臀部沒頭沒腦地往他胯間的肉bàng上送。

沈卓吃了一驚,趕緊翻身從姑娘身上下來,肉bàng早已經在「咕唧」「咕唧」地射個不住了,濃白的jīng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單上,斷斷續續地射了得一塌糊塗……像兩條擱淺的白魚,沈卓和他的姑娘蜷縮著身子,交臂疊股地躺在床上,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海浪的聲音多美啊!」米雅說,豎起耳朵來聽外面時急時緩的海浪聲,「像風吹過大片大片的松樹林,是不是?」「嗯,嗯,像極了!」沈卓懶懶地回答,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干的真爽,沈卓很滿意,不過也很疲倦。

他蜷在米雅的身後貼著涼悠悠的肉體,一只手臂從她腋下繞過去,輕輕地捏弄依然汗涔涔的乳房。

米雅原名叫周莉,按她的說法,這是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字,出生在廣州珠海的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爸爸是個木工,早早地得了肺結核死去了。

她媽媽在百貨超市當清潔員,一干就是好多年。

那時候米雅很爭氣,從小成績優異,人長得漂亮而且又多才多藝,高三剛畢業就被香港的星探選中,獨自一人來到香港演電影,起初還演過一些校園早戀系列的微電影,後來就一直在美亞影視當配角到現在。

「你知道,片酬還不錯,就是那種,怎么說呢,」米雅自嘲似的笑了笑,頓了一頓又說,:「三級片!不是真做,只是看起來像那么回事,其實都穿了內褲的,做的時候隨便拿什么東西遮一下就好,比如深色透明的紗巾……」「是嗎?就是不是a片嘛!」沈卓故作驚訝地說,心想她其實沒有必要解釋這么多的,「我覺得還好!都為了錢嘛,沒什么大不了的啦!你干了多久?」「沒多久,差不多有三年吧!因為一件事情做的太久,感到有些厭倦。

三年里人一下子長高了好多,有時候就穿比基尼在酒吧里跳鋼管舞謀生,有時候也在某個大酒店里當侍應生。

」「跳鋼管舞要穿魚網襪?那種可以一直拉到pì股上。

」他問,心里想要是她那兩條長腿穿上漁網襪,肯定會驚艷全場。

「有時候要,看觀眾的要求來決定,」米雅回答說,繼續往下解釋,「不過我討厭那感覺,簡直和沒穿沒有區別,感覺很糟糕,雖然能掙不少的錢,可是說實話,連自己都感覺墮落。

」「你現在這工作還不錯啦!又有時間又休閑。

」沈卓不想聽那些,怕勾起她不好的回憶,破壞了原本的好心情。

「是啊,那種日子沒過多久,我和一個公務員結了婚,」米雅翻過身來朝他看了看,「這段婚姻撐了將近六年,六年啊,簡直無法想象是怎么過來的。

」「怎么?你害怕兩個人過日子,還是那什么——公務員——對你不好?」沈卓問道,這么算起來,米雅至少還是有二十六七歲了嘛,可是還像個姑娘樣,一點也看不出來啊!心里無論如何也不願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倒不是他的問題,他對我也很好,我也想過好日子,可是問題是……」她的聲音有些遲疑,停了幾秒鍾才說,「問題在我身上!他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我老是懷不上,一到醫院檢查說是什么zǐ gōng瘤,做了切除手術後,再也生不出來了,就這樣!」最後三個字像是總結式的結尾。

第五章:海邊周末沈卓早上醒來的時候,米雅不在身邊,不過她的行李包都還在房間里。

他起床穿好衣服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鍾了,這一覺真睡得久!從陽台上看下去,沙灘上已經有了一簇簇的人群,他才想起這是星期天,有的在海邊支起彩色的遮陽帳篷來,躺在沙灘上美美地享受日光浴。

如果你沒來過西貢,你就不會知道西貢海邊的晴朗的早晨有多么美:在碧藍碧藍的海水邊上,早晨的台人散發著芳香馥郁的味道,在鮮花盛開的樹籬四周,有一些蝴蝶或是蜻蜓四下飛舞,給人一種回歸田園的溫暖幻覺。

他在靠海很近的地方找到了米雅的身影,她正獨自一人蹲在沙地上干著和她的年齡很不相稱的事情:不停地捧起一把把細沙,高高地在臉龐前揚起來,再慢慢地松開手掌,讓沙粒從指縫間緩緩地漏落下去……微風吹亂了她的發梢,拂過秀美的臉龐,在金黃色的光影之中有一種難言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