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 2)

皮膚很白,niàoniào的地方比我的還要大,我要努力做個好孩子,不亂說話,等到她不生氣了,她就會要我和她洗澡了。

」沈卓終於念完了,心跳還是停不下來。

「完了?」她問,沈卓點了點頭,「就這樣完了?」白靜驚訝地說。

「是的,完了。

」沈卓說,心頭壓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反而表現出饒有興味的樣子。

「還好,謝天謝地,」她僥幸地說,「還好是給你看了,要不我還不知到這鬼丫頭都學的什么呢?這段也改改吧?」「改?這怎么改?」沈卓攤著手說,這真讓人犯難。

「像之前那樣改啊,我覺得之前改的挺好的,聽著人心里舒服。

」白靜想當然地說。

「那不一樣啊,前面的都是寫外貌的,外貌就是從外面能看見的,這個不同,」沈卓解釋說,「我覺得小悅是無意的,雖然不該寫這個……我沒法改!」「怎么就不能改了?前面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嗎?」她不高興地說。

沈卓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努力用手比劃著讓她明白:「她寫的是一些隱私的事,別人都不知道的,比如,」沈卓頓了一頓,「比如說……nǎi子……pì股,還有那個小花,是怎樣一種情況,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說了,這只是她讀小學的時候寫的一篇英語作文!」白靜怔了一下,看了看作文本泛黃了紙張,總算是明白自己露陷了了,臉上羞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低下頭去看著懸在床沿晃動的腳不說話了。

碎花裙的領口松松垮跨地地敞開著,沈卓一扭頭,不經意地瞥見了雪白光滑的頸項下面深深的乳溝,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蟬羽的衣衫下面,細小的粉色肩帶隱約可見,旁邊是好看的鎖骨,沿著乳溝再往下,飽滿的乳房藏在文xiōng里,隨著她輕輕地擺動雙腿在顫巍巍地晃動……沈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弄得喉嚨里面「咕咕」直響。

白靜抬起頭來的時候,沈卓還在痴痴地看,渾然不覺她在怔怔地看著他。

「咳咳,」白靜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領口收了收,「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她警覺地睜大眼睛嗔怪起來,像只受了驚的兔子。

「噢……」沈卓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我……什么……什么……也沒看見」沈卓囁嚅著說,把頭扭向窗外看著遠處的房屋。

房間里的空氣變得沉悶而尷尬,單調的聲聲蟬鳴讓人心里面說不出的煩燥不安,內心有股暗流在涌動,欲望的烈火在他的血管里熊熊地燃燒。

白靜自己心里應該很清楚:像她這樣風情萬種的少婦和正常的男人坐在在一張床上,對沈卓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兩人都找不到什么話可以說,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尷尬的氣氛在升溫,她並沒有起身離開,仿佛在等待著什么變故來打破這種沉默。

伏爾泰曾經說過:「人生來是為行動的,就像火總向上騰,石頭總是下落。

」沈卓得行動起來!行動起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痛苦地呻吟,越來越大聲,最後變成尖利的咆哮在沈卓的腦海中回盪,震得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沈卓抬起頭來,以為她還在盯著他看,可是沒有——白靜恢復了剛才低著頭的樣子,雙臂伸直拄在床沿上,緊緊地咬著下嘴chún盯著下面的地板,腳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著地面,發出「嚓嚓」的聲響。

沈卓抬起手來,抖抖索索地伸過去,一寸一寸地伸過去……他的心里有頭小鹿在踢騰,踢得他的心房「咚咚」地響,手臂也跟著在微微地顫抖。

狂熱的欲望是個魔鬼,它在誘惑沈卓作出危險的行動!誘惑他干一件荒謬的事情!要是此刻白靜表現出些微抗拒,他必定就此打住,馬上給她認錯,也許能挽回些什么。

可憐兮兮的手指終於輕輕地落在了女人圓潤的肩頭上,像輕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綠的樹葉上,悄無聲息。

白靜的肩頭不安地動了一下,沈卓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來了,成敗就在頃刻之間——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動下去,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沈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掌靈巧滑過她的肩頭,在她海藻般的長發上小心翼翼地輕撫著,穿到它們中間,越過發絲的叢林,沿著她的肩胛骨橫過去,攀上了另外一只肩頭,在那里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後,往後輕輕一帶,女人「嚶嚀」一聲,身體晃悠著,軟綿綿地往後倒下了,倒在了米雅的床鋪上。

她沒有開始拼死地掙扎,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慢慢地將眼臉合上去——這是個不錯的開頭,就這么簡單!沈卓控制住心中的狂喜,手腳也你說了許多。

他從容地伸過手去,觸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軟乎乎的肉,在她玲瓏的鎖骨上緩緩地摸索著。

「我不知道你是壞人……」白靜把頭扭到另一邊喃喃地說,仍然緊閉著眼睛。

沈卓知道她在試圖說服自己,或者只是讓他覺得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白靜,你真的好美,我控制不住自己。

」沈卓盡量溫柔地說,生怕驚醒她的美夢。

「你不單是個壞人,還是個騙子,只會花言巧語逗我開心。

」白靜柔聲說,張開眼睛看見了開著的門,「……去把門關上!」她朝門的方向努力努嘴。

「關不關都是一樣的,米雅還有兩個多小時才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卓說,關門在沈卓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快去吧,把門關上。

」白靜把沈卓的手從她的脖頸上拿開,小聲地說,「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小悅還在客廳里看電視。

」沈卓不知道她害怕什么,不過他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從床上翻身起來去把門上,扭動反鎖的那一瞬間,沈卓突然明白了,把門關上會帶來一種虛幻的安全感。

他回頭一看,白靜腳上的拖鞋已經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穩地仰面靠在了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