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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xué就像一張熱乎乎的嘴巴,黏濕的肉褶緩緩地舒展開,又緩緩地聚攏來纏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潑潑地蠕動著吸吮起來。

「唔唔……」白靜哼叫著摟過沈卓的頭,把火熱的嘴chún緊緊地貼了上去,舌頭就像一條濕滑的小蛇鑽進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攪起來。

嘴巴被女人堵得嚴嚴實實的,沈卓覺得呼吸開始變得為難起來,一扭身朝著女人伸出空著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懷里捂住鼓脹的乳房,又是推擠又是揉捏,兩個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漸漸地漲大,漸漸地被賦予了一種柔軟的彈力。

白靜一邊挺動臀部,一邊「咿咿唔唔」地吻著男人,胯間的肉xué癢得就快裂開似的。

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xiōng膛上撓扒著,抓扯著……最後摸到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在那一大坨肉袋上溫柔地揉弄起來——就像男人揉弄她的nǎi子那樣,變換著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沒閑著,撒了歡似的在黏嗒嗒的肉xué里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捺,本來就未曾干涸的yín水像泛濫的春cháo似的,不斷地從肉閉上滲出暖暖的水來,在肉腔里汪成了一片溫暖的沼澤。

白靜的鼻孔只顧「呼哧哧」直冒熱氣,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動,臀部顫抖著一下一下地迎合著手指的抽chā。

男人的褲襠里早已經鼓滿成高高的帳篷,肉bàng的lún廓漸漸在手掌中明晰起來,她掬住細小的拉鏈扣往外輕輕一拉,肉bàng頂著內褲高高地從縫隙里鼓出來——就像頑強的生命之芽那樣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

「可以了,上來!」沈卓說,一邊把手都抽了回來,背抵著秋千座的靠背,「嘩」地一聲拉開皮帶,抬起pì股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愛死你的大肉bàng了!沈卓!」白靜在火熱粗壯的大肉bàng上摸了一把,站起身來掀開睡衣的下擺,彎著腰把內褲沿著大腿脫下來放在她坐過的座位上,爬上來岔著兩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間。

「坐下來,快!」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靜一聲高亢地慘叫,還來不及做好准備,臀部就重重地墜了下去,水漣漣的肉xué結實地撞在硬梆梆的肉bàng上,猛地全根竄入了身體中。

就連沈卓也沒想到會這么順利,還沒反應過來,肉bàng就這樣被暖洋洋的肉xué包了個密不透風,就像被吸進了一個熱乎乎的泥潭里面一樣,暖暖地讓他的神經打顫,意識一時間也變的迷糊起來。

「喔……癢啊……里面真癢!」肉bàng抵著了那zǐ gōng口,白靜全身一陣戰栗,險些從沈卓身上摔了下來,忙亂之中伸開雙手亂抓,總算抓著了秋千的吊桿才穩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桿,才開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間拉動。

「……啊……啊……啊喔……」白靜揚起頭朝著滿天的星星呻喚起來,滾燙的肉bàng蠕動著「嘁嘁喳喳」地往肉xué里鑽,癢得她就要化開了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動著,左右搖擺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動盪的秋千,卻總是力不從心。

「盪……盪起來!」白靜氣喘吁吁地說。

「什么?」沈卓不知道什么意思,自己已經遠遠地超出了yín盪的范疇,還要怎么盪起來?「把秋千盪起來!」白靜焦急地說。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雙腳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動者往後面盪開去,肉bàng被扯著從肉xué中往後退,最後只剩龜頭若即若離地現在肥厚的yīnchún里,眼看就要滑脫出來了。

這時候秋千到了最高點,把兩人帶離了地面,在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之後,「呼啦」一聲又盪了回來,肉bàng又逐節推回了肉xué里,再次盪到另一個最高點的時候,肉bàng就緊緊地抵到了深處的肉墊。

「嗷喔……」隨著白靜的一聲浪叫過後,秋千去勢已盡,又要盪下來……幾番下來,沈卓逐漸摸透了其中的訣竅:他只需要順著秋千運動的方向借力一蹬,秋千就會盪起老高,一點也不費力。

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性愛體驗——兩人都有了慣性的輔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為體力和姿勢煞費苦心,他們只要閉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bàng和肉xué之間的細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種也許曾經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靈光。

白靜一閉上雙眼,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幻化成了一匹駿馬,馱著她奔馳在溫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帶上極樂的天國!sāo癢的肉xué里,唯有堅實的肉bàng在搖擺著前進後退,快感像准時的cháo汐在肉壁上流散,yín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聲音中沿著肉bàng溢流不止,沒多久兩人的胯間就黏黏滑滑地一塌糊塗了。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著女人xiōng前那兩對白花花的nǎi子直流口水,它們在夜色中泛著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盪,硬糙糙的乳頭不時地刷著他的鼻尖,舌尖總不能切實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靜閉著眼喃喃地說,聲音像從空靈的夜空里灑落下來似的若有若無。

「她不過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認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過眼前的女人卻有一種更加成熟的韻味,「她的nǎi子沒你的長……」他的眼前浮現出米雅渾圓的nǎi子,那種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歡米雅的nǎi子……」白靜毫不諱言,「我總喜歡舔……舔她的nǎi頭!」「不過,你的肉xué很獨特,天生就不長毛!」沈卓一邊說一邊適時地蹬腳維持秋千的運動。

「米雅也這樣說,這個sāo貨……sāo貨最喜歡……舔我的肉xué了!」白靜的聲音又尖又細,有如游絲震顫著就要斷掉一般。

「我也喜歡……」沈卓強忍住龜頭上的奇癢,咬著牙把聲音從牙縫間硬生生地擠出來,「要…要是我們三個在一起……干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地幻想著。

「我也是……這樣想……我一邊干著你的肉bàng,一邊舔……她的nǎi子……」白靜陶醉地說。

「我也……也要舔著她的……nǎi子干你!」沈卓說,想著米雅赤裸著身子跪在他們旁邊一手捧起一只nǎi子往他和白靜的口中送的yín盪模樣。

禁不住興發如狂,腳下蹬得越來越快,秋千盪得越來越高。

「別說了……啊……說得我受不了……啦!」白靜把脖子伸得長長的,緊緊地抓住吊桿凹著腰,喉嚨里「咕咕」地咽著唾液。

肉xué里一陣陣地收縮,箍得肉bàng一陣陣地發癢,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氣握緊了她的臀部,咬著牙攢積著快感,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嗯啊……沈卓……里面好癢……我快到了!沈卓!」白靜忘情地喊叫著,她聽到內心深處「噝噝」地燃燒著情欲的火焰的聲響。

「呀!」沈卓松開緊要的牙關,雙腳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圖剎住晃盪的秋千,可是由於強大的慣性,秋千「嘎吱吱」地慘叫著不願意停止下來,沈卓連忙撒開摟住臀部的手,向前撲倒在溫軟的懷里,「我……我也不行……」話還沒說完,就摟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顫抖著射了出來。

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靜的雙手上,她只能緊緊地抓住秋千的吊桿不敢松手,肉xué里的肉bàng又在伸伸縮縮地射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激盪得四壁開始了新一lún更加激烈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