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誡過,不要提淵嗎?」

守微拱手道:「我實是不知情,勞煩談道友告知一二。」

「不可說不可說。」談如故連連擺手,卻又暗地里傳音過來,

「他在那一屆劍道爭鋒前,無人識得,卻碾壓眾人奪得魁首。趁著劍道魁首的勢頭拜入雲衍劍宗,後來他師父入魔,被當時的宗主雲崢清理,他也因此叛出雲衍劍宗,很長一段時間蹤跡全無,眾人皆傳他早已死去。」

談如故說到此處就停下來,略微躊躇。

守微拍拍他肩:「謝過道友,若有顧忌,便不用說了。」

談如故思量片刻,還是說道:「只用了一百多年,他叛出劍宗時還是元嬰初期,再次出現在仙魔戰場的時候,已經是渡劫後期,雲崢的死據說和他脫不了干系。」

「除了天賦和來歷有些特殊,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不讓提他,可能那些值得列為禁忌的事情我都不知情吧。」

守微暗想,自己既然能頂著這張臉招搖過市,淵許是連張畫像都沒留下來。

*

洞府中,雲開委屈巴巴:「師兄有疑問,卻不先來問我。」

守微默然不語。

雲開湊近,凝視著他,問道:「你在不安……為什么?」

守微半開玩笑道:「我怕身份暴露,被那些道修抓走。」

雲開輕嘆,撫過他的臉:「不是因為這個,你明明知道,不管發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守微始終忘不掉那個影子。

只有那個影子,能夠成為讓整個大陸閉口不提的禁忌。

雲開將他攬入懷中,一手在他背上反復撫摸,將所有不安都緩緩撫平。

「師兄,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

守微伏在他肩上,被一語道破心事,渾身一震。

雲開側過頭輕吻他的頭發,呢喃道:「別怕,我會一直陪在你左右。不是因為你是淵,只是因為你。」

☆、山雨欲來

端庄肅穆的主峰大殿中,雲桓行禮道:「拜見宗主。」

雲杉穿著深藍色雲紋道袍,回過身來:「不必多禮。天地棋盤之行,昭允老祖與你們一道,他的命牌碎裂,你可知情?」

雲桓面色凝重,道:「宗主,我正是來稟明此事。」

……

門派規矩,門內弟子都會留下一塊命牌。

宗門可以根據命牌,了解到弟子的情況,卻無法通過命牌傷害到命牌之主。

雲開的命牌一直都在。

雲杉終於明白,為何見月失蹤已久,宗門的羽化期聖祖卻都篤定他並未隕落。

雲桓離開之後,大殿中只留下雲杉一人。

一道滄桑的聲音響起:「雲杉,給明理傳個信吧,他大徒弟說沒就沒了,這事可不小。」

「是。」雲杉試探著問道,「眼下見月尊主就在宗內,昭允老祖的仇怎么辦?」

「能怎么辦?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吃好喝招待著,等明理的態度。」

堂堂東郡第一宗門,只能仰仗魔域復仇,雲杉心底一寒。

*

幾個月時間很快過去,守微回想起來的過往越來越多。

淵隱匿身份四海雲游,卻發現鬼府之外,還有另一個鬼修的蹤跡。

那人行跡隱秘,還很難纏,像是緊緊貼在他的背後。

無論怎么回過身去翻找,也很難將人揪出來。

他沒有本體,沒有名字,只偽裝出淵的模樣,陰魂不散地跟在身後。

南海忘川,海水深處有火焰長燃不息。

扶搖神木憑借信仰之力成神,可以凈化惡念,引渡真仙,是這個世界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