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呢。如果這事兒成了,她提早懷了孕,不用坐牢,不是雙贏嗎?」黎嵩說。
「我跟你說了這是兩件事兒,你別老摻合到一起好不好?」
黎嵩也不耐煩了,他只關心整件事情的進展,不想把問題分得那么細:「你愛怎么說怎么說,就說同不同意吧?」
「如果阿河沒意見,我就同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阿河身上。
阿河嘆口氣:「我沒意見。」
於是,他們開始制定起形婚中的規定來,比如婚前財產公證、婚後不得互相干涉等等……阿河看了兩眼就走了,他實在受不了,雖然就是個形式上的婚儀,可怎么感覺真的把心上人拱手相讓與人似的,怎么想怎么難受。
跟寶心見面那天,為了避尷尬,黎嵩和葉颯都避開了,只剩三個當事人面對面坐著。阿河本想就姜闖的事說點「節哀」之類的話,但看寶心似乎若無其事的樣子,便把這些都咽了回去,任由沈郁翔直奔主題。
寶心大致掃了一眼沈郁翔制定的合約,挑起嘴角笑了一下:「其實只要辦了真的結婚證,除了婚前財產公證,這張合同在法律上就等於廢紙一張。」
「我明白,這張紙並沒有法律效應,只是我們既然做交易,就要有個行為上的規范。如果超出了這張紙上的范圍,我們就要考慮是不是終結交易,我這么說能理解嗎?」
「能,就是有個行為准則嘛。」寶心想了想,漫不經心地說:「那我就兩個條件,你們答應,我就接受。」
「你說。」
「第一,我沒入,養我。第二,你回這邊的時候,要跟我睡在一張床上。」
這個條件一說,阿河跟沈郁翔面面相覷:「我們已經寫好了,雙方不發生實質關系。」
「誰要跟你發生關系!」寶心笑起來,側臉看向窗外:「就是睡在一起。同不同意吧?」
沈郁翔搖頭准備要走,阿河攔下他,遲疑地問寶心:「我能問為什么要有這個條件嗎?」
寶心沒有立刻回答,等了好一會兒,才轉過來對著沈郁翔像玩笑般輕聲說:「以前你不是挺自信地問過,姜闖有沒有你帥嗎?我說過,他比你帥多了。」
意思就是即使天天睡在一起,我也根本看不上你。沈郁翔是這么理解的,這女人怎么跟記仇似的,把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兒記得這么清楚。還是說,她把關於姜闖的點點滴滴都記得一清二楚呢?
阿河忍不住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嗯?」
「我覺得,你好像狀態不太好。」
寶心流露出意外的神情,垂著頭報以感謝的微笑:「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