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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只鷹。

「鳴」

一只鷹從安景年的背後准備趁其不備偷襲,安景年自然沒給它那個機會,一箭又是身死。

在安景年奮力的給自己提升實力的時候,皇宮那邊的任頊看著乖巧趴在書桌上練書法的「安景年」卻是皺了皺眉。

他總感覺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三皇子,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只見「安景年」很是有規律的呼吸聲,像是機器人一般。

不過這些是安景年所不知道的,這樣每天不停的模擬練習,時光匆匆轉眼便過了一個月。

「嘶拉嘶拉」

一個個囚犯拖著手銬排著隊被帶了出去,安景年和同牢房的張忠也自是一樣。犯人們的臉上全是不情願,不過由不得他們不情願,獄卒們還是會把他們連拖帶拉的帶到外面去。

「大人,這就是全部的犯人了。」

獄卒討好似的對著一個穿著鎧甲的男人笑著,那男人也不理會獄卒,只用一雙灰色且帶著血絲的眼睛打量著囚犯們,像是在打量貨物一樣。

「你,你,還有你。」

男人灰色的眼睛就像是一個雷達,准確的檢測出不良的因素,只一掃就排出了幾個太矮太胖太瘦的囚犯,灰色的眼眸閃過滿意。

那雙灰色的眼眸淡淡掃的過安景年,那種經歷了腥風血雨養成的氣勢是旁人所學不來的。男人在安景年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這並不是楊年宇的外形有夠彪悍,而是安景年在經過多日的劍術和馬術等技藝練習的時候間接養成了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這股氣勢與他那白的皮膚(一個月在牢里蹲著想不白都難)很是矛盾,也不怪男人不相信那樣的氣勢是他身上散發出的。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灰色的眼睛盯著安景年,似乎想從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看出點什么來。

「回大人,我叫楊年宇。」

安景年直視著男人的那雙深灰色眼瞳,沒有一絲畏懼,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那雙滿是熱血的眼睛又是一種矛盾的存在。少年身穿著囚服帶著手銬,但卻站的筆直,像是一支堅定的聳立於天地之間的竹子,那么那么的筆直,像是無論怎么做也不能讓少年的腰彎下一樣。

「嗯,就這樣吧。」

男人聽完回話便不再看安景年,轉而對身邊的侍衛吩咐道,誰也不曾知道,男人的視線卻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站的筆直的安景年。

楊將軍,這就是你的兒子嗎?讓我幫你好好看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資格繼承你的位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進度拉的很快,畢竟主線還是在皇宮里o(^o^)o

求藏求留言_(:3」∠)_

話說任頊的人設到底是設為真太監還是假太監呢≥≤

第9章戴罪將軍03

馬車上,那雙灰色的眼睛緊閉著,雙手並起放在胸前,薄唇緊緊的抿著,眉頭微皺著神情很是嚴肅。

「答、答、答、答……」

何薪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在座椅的把手上,那聲音不大不小,緊跟著馬車的安景年自是聽到了。

昨日把身體不好的囚犯排除掉後剩余的囚犯就被士兵用一條長鏈子拉著走,一排一排的囚犯排隊跟著前面的馬車走,烈日炎炎,囚犯們身上還帶著腳銬以防止他們逃走。但這種天氣本就炎熱,越走越熱,難讓犯人們心理不平衡。

「真是官兒大,我們用腳走,他用馬車。」

「可不是嗎?就算是將軍你見過哪個將軍坐馬車里的?怪不得長的白白凈凈的。」

一些囚犯故意放大聲音說話,諷刺的看著馬車的方向,另外有一些囚犯抖了抖腳上的腳銬也附和道。其實他們真的是誇大了事實,何薪的皮膚是那種不算白也不算黑的古銅色皮膚,很有男子漢氣概,跟白白凈凈的小白臉類型根本不沾一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