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聞徽羽將他的手捉了撥開,解開他的腰帶把他外衣脫去。
顧子規傷痛之下也無法使多少力氣,聞徽羽親下來的時候,如綢緞般的頭發從肩頭漏到他身上,顧子規抓著他的頭發,發絲在手中溜走,扯不開他,聞徽羽不住親吻啃咬他脖頸處柔嫩的肌膚,留下一個個紅痕,順著鎖骨親到更里,手掌探入衣襟把里衣剝下他的肩頭,咬住他胸前軟嫩的紅纓,吮吸咬嚙。
顧子規一句話也沒吭,只是掙扎,甚至連他的掙扎都不太有力氣,仿佛先前聽見的聲音已讓他陷入絕望,現在的反抗,也不過是感覺危險之時,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抗罷了。
聞徽羽很快就把顧子規剝光了,白嫩的皮肉,修長的雙腿,那肥美臀丘、平坦小腹,乳尖嫩嫩的顏色,纖瘦的鎖骨,滑膩的香肩……
聞徽羽捏住顧子規的臀丘,唇在他肩膀胸前流連不斷,沉迷那細膩的觸感。
顧子規知道他在干什幺,甚至,他心中模模糊糊有反抗的念頭。
然而,他腦子嗡嗡的,注意力全去了別的地方……
聞楚……聞楚……聞楚……
他現在是不是正和他的新婚妻子被翻紅浪?
心口疼得厲害,偏聞徽羽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咬嚙,顧子規伸出手再推,聞徽羽按了他的手至一旁,也未一直按,箍著顧子規的腰,從胸前親到小腹,又從小腹親到鼠蹊。
顧子規撐起上半身,去推他。
聞徽羽竟被他推動了,他半跪著,轉身,幾下半,將床邊金鉤放下,紅色的床帳就將他們遮在床里,顧子規紅著眼睛,沒有說話,但是他從床上爬起來,要往床下去。
聞徽羽把他推回床上,壓住了他。
顧子規仿佛又沒力氣掙扎了,躺在床上,怔怔地看著床頂。
透明的液體從他眼角不住滑下,沒入頭發,很快不見。
聞徽羽按著他的手,溫柔地親他的眼睛,顧子規睫毛顫了顫,聞徽羽捏著他的下巴,撫了撫他的臉頰:「今日你我洞房花燭,我不希望你想別人。」
顧子規不帶焦距的眼對上他的視線,被淚水染得更為黑亮的眸子中,卻不帶靈魂。
聞徽羽又親下去,吻住他柔軟的唇瓣,探入他口中吮吸他的舌頭,顧子規被他抱得緊,口里呼吸都是亂的。異乎尋常的甘美!聞徽羽親上了幾乎舍不得放開,撫摸著顧子規細滑柔軟的肌膚,勻稱肌肉,觸手溫潤……
然後他又從緊致的小腹親到了鼠蹊。
雙腿被分開了。
有一剎那,顧子規肌肉緊綳,捏緊了拳頭,他甚至都撐起了手,准備把聞徽羽踹開,然後馬上跪下去認錯!
如果聞徽羽直接逼迫,他便以死相逼,以他那樣心高氣傲的人,定不會真的將他逼死,只能暫時放過他。
但是,他不會永遠放過他!
他本就不會放過他的,看這大紅被褥,大紅喜賬,里頭擺了鴛鴦雙枕,外頭點著龍鳳金燭
喜服套在身上,新制家具成雙成對。
據他所知,沒有任何一個人得到過聞徽羽這樣的對待,聞徽羽對他勢在必得,今日不成,來日也必被他得手。
而他,為什幺呢?憑什幺呢?今日他心愛的人同旁人在一起了,他卻還要苦苦掙扎,掙扎一場必定會發生的情事。聞徽羽怎是對他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