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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詩?」

顧子規憶及當時,聞楚和聞徽羽之間奇怪的氣氛,沒有回答,只看著他。

「年年今朝舉壽同,卻嘆高唐只夢中……神女未解襄王意,不知其欲效玄宗。」

顧子規面色慘淡,無法置信地看著他,聞徽羽若有所思地道:「聞楚都看出我對你的心思了,你竟全無察覺。」摸了摸顧子規的額頭,道,「不過也好,到底昨日你我洞房花燭,聞楚也有嬌妻美眷」

「君上!」顧子規忽然打斷了他,帶著些微怒,卻還因著聞徽羽的身份而壓抑,「杜子蘭是你的情人,我先前……先前看見你們你,你竟為報復,把她賜婚給聞楚!」說到這里,他整個人都發起抖來,想來他和聞楚本就是兩情相悅,聞徽羽妄圖插一腳不說,聞楚不過幾句譏刺,他卻竟把自己的人賜婚給他,這簡直是在羞辱人!

聞徽羽神情莫測,捏住了顧子規的下巴,顧子規雙眼被怒火所染,晶晶發亮,這個樣子,實在太撩他的心弦了。

低低嘆息一聲,聞徽羽卻是笑了:「昨夜我兒洞房花燭,你若是在屋外聽得久了,就不會有這個誤會了……」湊到顧子規的耳朵邊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與杜子蘭,無露水情緣。」

顧子規簡直要出言譏諷了,聞徽羽將他壓在身下,分開他的雙腿,顧子規渾身一僵,開始掙扎。

聞徽羽摸上他私密處,探入他腿間花瓣摸弄,盯著顧子規,道:「那日不過是做戲而已,我還以為你心不在焉,連我和她干什幺都不知道。」

那時顧子規當然心不在焉,然而他饒是再心不在焉,他們兩人糾纏的情狀,又怎會一眼也未瞟見?只他現在被人壓在身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再多說又有何益處?

聞徽羽笑了笑,推高顧子規雙腿,扶了陽具頂住他穴肉,幾下勾弄穴口,便挺將進去。

顧子規渾身一震,腰眼發酸,只覺得又是疼痛又是說不出的難言滋味。身體後仰,想往後縮避開鋒芒。

聞徽羽一把抓住了人,徑直插進他宮頸口,顧子規微微哆嗦著掙扎,聞徽羽輕輕動了兩下,將顧子規牢牢抱住,一下子便開始大肆撻伐起來。

顧子規眼前一黑,整夜沒睡又刺激過大,直接暈了過去。

第五章囚禁

晨曦的微風吹動樹梢之時,熱意也就去了幾分。

六月,已是夏季。

七日了。

整整七日,聞楚都沒見到顧子規!

成親之後,聞徽羽讓人一天三遍地催他動身,叫他離開天域但他想要帶顧子規走,當然不願意離開。

偌大地方,一個好端端的活人如何會失蹤?聞楚當即便懷疑聞徽羽,定是聞徽羽把人給藏了起來!

聞徽羽坐在別院書齋,頗有些閑情逸致地看著雜記。

飛花如雪,洋洋灑灑,窗外綠柳成蔭,陽光燦爛,天地都明媚得令人心驚。

聞楚又一次拜見他,在書齋外讓侍女通稟。

這幾日他的拜見次數,只怕比過去幾年還多呢。聞徽羽暗暗冷哼,倒也沒有拒見,讓人叫他進來,自己又靠在藤椅上,懶洋洋地看書。

藤椅擺在窗戶旁邊,而窗戶大開,陽光散進,他躺在這里似乎只是想曬太陽一樣,既慵懶,又悠閑。

聞楚進來之後當即行禮,道:「孩兒拜見父親。」

「起來吧。」聞徽羽淡淡揮手,未曾起身。他的頭發都未束起,長長的頭發黑綢一般披散下來,陽光照進來時,反射著白光,光色盈耀,令人無法看清楚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