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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

顧子規躺在桌子上,平靜道:「人心非人力所能逆轉,你想要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只是,總有事情,是你改變不了的。」

聞徽羽眯了眯眼睛。

顧子規道:「就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心病無有心葯醫,你拿阿楚威脅我,說到底……」頓了一頓,話中帶了些苦澀還有自嘲,「說到底,我恐怕連為了他,都醫不好自己的心病。」

聞徽羽輕聲道:「但是我能醫。」

顧子規看向他,目中甚至沒有任何情緒改變。

聞徽羽不由笑了,笑著重復:「我,真的能醫。」撫上顧子規的臉頰,又摸至他的脖頸,「其實,你日漸憔悴,便有法子可醫的,但是,我卻想要等到新婚之夜,再與你行周公之禮。」

顧子規面色微變,便明白他所謂的醫治,指的是什幺了。

「子規啊子規,我只是心疼你,不願你在你我成親之前受苦。」

顧子規閉上了眼睛,仿佛一句話都不想要再聽。

聞徽羽將他的腰帶解開,把今日仍舊極美的人從衣裳里剝出來。

顧子規的身體他百看不厭,而每次摸上去,他都覺得上頭有吸石一般,不願意將手放下。

喜桌之上,大紅衣裳與大紅綢布一道做了墊背,聞徽羽把顧子規脫光了,雙腿按在他胸前,令他把腿間風景完全暴露出來。

又要,又要被他奸淫!

顧子規咬了牙根,手指緊緊揪住底下的大紅桌布。聞徽羽卻從一邊取了酒壇子來,回到桌前,顧子規本正雙腿大張,難堪地合上了腿,聞徽羽回來,仰頭飲了一大口酒就俯身吻住了顧子規,顧子規被他吻了個嚴嚴實實,那酒液不住從他口里渡過來。顧子規一口一口地吞咽著,聞徽羽再飲,再渡,不多時,顧子規雙頰沱紅,雙眼迷離,軟軟地躺在桌子上,半點力氣也沒有了。

聞徽羽將酒壇子放在一邊,俯身下去親他,分開顧子規的雙腿,讓他的雙腿在他的腰側。

顧子規竟主動地合攏雙腿,將他腰際環住。聞徽羽正要去親他脖子呢,顧子規卻伸出了雙手抱住他的脖頸,眼中濕潤潤地,帶著光,溫柔而又迷醉地道:「阿楚……」

兜頭一盆冷水!

饒是聞徽羽自己,都未料到這兩個字竟有這幺大的威力。

顧子規卻完全迷失在酒之中,仿佛呢喃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的呼喊:「阿楚……阿楚……」

溫柔而又順從。

聞徽羽冷笑了一聲這只是他想的,事實上,他根本就笑不出來。顧子規這一面他何時見到過?便是偶爾想著他若喜歡他,不會是那樣抗拒執著的模樣,但是,這般柔順嫵媚的模樣,他又怎幺料想得到?

聞徽羽解開衣裳,半脫不脫,上半身近乎齊整,卻捏了顧子規的臀丘,頂住他窄小的陰道口便頂了進去。

「唔嗯」許久沒有承歡,那地脹滿得疼痛,顧子規微微掙扎了一下,但不過稍稍扭動,雙腿仍舊合攏在他腰後,手臂仍舊抱著他的脖子,「阿楚,阿楚輕些……」

聞楚本就和他有幾分相像,如今顧子規醉眼朦朧,心中腦中都幻想著自己是和心上人成親,認錯再不奇怪。

聞徽羽一下接一下搗弄到他體內最深處。

顧子規眼中水光一點點蔓延,到最後,幾乎都要溢出來了,他不似往日一般隱忍,口中嗚嗚咽咽地呻吟,聞徽羽一下接著一下往里操弄,粗糲的欲望摩擦過水潤的嫩肉,液體一點一點溢出來。

「啊啊……好深,啊啊……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