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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 木梓君 1237 字 2021-03-15

樣都可。」

可惜越子臨這些東西樣樣不帶,唯一見她拿劍之外的東西就是那桿羊脂玉的煙槍。

等下,段長歌驚覺,她要的是自己心上人的東西,她為何想的是越子臨的東西?

段長歌閉上眼,沉默了好久,把剛剛那歌女用來擦她下頜的帕子遞過去了,道:「糖是她抹的。」

話音未落,整個雅閣爆發出一陣嬌笑。

「我的好大人,」那個要給她算命的歌女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帕子是我的東西,糖是那姑娘抹的,我怎么知道誰是誰?」

段長歌仿佛想到了什么,鐵了心了,道:「你說你的,某來分辨是誰。」

歌女見她如此堅決,只能拿著這帕子算,讓人拿了犀角點了,在帕子上熏了一圈,不多時就見帕子的顏色微變,顯示出一些紋路來,「算得不准,大人不要怪我就是了。」

段長歌點頭道:「自然。」

歌女拿著帕子細看,臉色變了幾番,不知是看見了自己的命,還是看見了越子臨的命。

「我挑著帶糖的地方看的,」歌女的聲音早無方才的歡悅了,瞅著段長歌的臉色,極小心翼翼地道:「這位貴人,出身極高,恐怕是公侯之家,不過後來家道中落,流落風塵。十四歲時有一道情思,不過極淺,這么多年幾乎斷了。現在倒有舊情復燃的架勢。」

「那你說說,這段舊情,會有何發展?」

☆、第三十二章玉骨

歌女頓了頓,才道:「初繾綣溫柔,後有對立之像,最後倒是,倒是……」

「倒是什么?」段長歌道。

「倒是很平和。」她蹙眉道:「不該啊。前面已經決絕,後面怎么會那么平和?」難道決絕化解了不成?可那命相分明十分凶險。

「平和是什么意思?」段長歌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指何時握緊了。

「頗有浮生靜好人安之感。」只不過這浮生靜好人安有些微妙,她不太明白。

可這到底是沖突了,歌女又道:「不若,我再算一次。」

段長歌沉聲道:「不必了。」

段長歌走時,歌女還在想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引得段長歌不高興了。

「可命相就是如此啊。」歌女道。

旁邊的歌女道:「玉姐姐好糊塗,你只說那位貴人有情思,卻沒說引她情思的人是誰,段大人難道不吃味?」

玉驚道:「啊呀,我以為段大人知道我說的情思是她。」

那歌女用袖子掩著面笑了,道:「若是早就知道,彼此通了心意,她哪里需要來買醉?姐姐糊塗了。」

……

少有情思,舊情復燃。

段長歌按了按太陽穴,只覺得頭疼得要命,她一身酒氣,又不用人扶,跌跌撞撞地自己回了房。

越子臨當時早睡了,房里很是安靜。

她和她一紗簾之隔,月光入室,越子臨的臉在月光中恬淡寧靜,她閉眼時就是清雅的美人,睜眼方知銳意。

這樣的女人,能喜歡上什么樣的人?

什么樣的人能配得上這樣的女人?

她掀了簾子進去,坐到床上。

她明白了,她對越子臨為何如此放肆容忍。

沒有心思還好,有心思就不能在一處住了,弄得好像刻意占對方便宜一般。

她起身,正待出去,越子臨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段長歌一驚,越子臨聲音軟軟綿綿地說:「你怎么才回來?」她湊過去,酒味和胭脂味熏得她皺眉,道:「你又有公務要處理?」

「嗯,你先睡。」

越子臨仍睜著眼睛,道:「我等你半夜了。」

聽見這句猶如撒嬌一般的話,段長歌心頭一軟,道:「為何不早睡?」

越子臨可憐道:「冷。」

「冷?怎么會?」她伸手到被子里,雖然不是滾燙,但絕對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