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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 木梓君 1238 字 2021-03-15

這是」我的摯友,越子臨,字無病。」

那年桃花飛雨,千里紅妝,她娶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那嬌俏可人的小妻子道:「無病?」抿嘴笑了,「很是有趣的名字。」

越子臨把注意都放在了摯友上,咬著牙,笑了,「是,我們是摯友。」她扭頭朝段長歌,「我們可要做一輩子的摯友。」

忽而失去,她竟沒有太多悲傷,只是略有不甘和不適應,她想躲,想等自己心無芥蒂地再送上祝願。

於是那句一輩子的摯友,便被段長歌聽進了耳里,記在了心底。

越子臨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她只是在冷中猝然醒來,發現衣衫已濕,對方卻仍抱著她,一動不曾動。

她攥緊了段長歌散在她肩膀上的黑發。

那時候,她發現,自己要的不僅僅是做一輩子的摯友而已。

可顯而易見,段長歌卻是真把她當朋友了。

彬彬有禮,斯文文雅,關懷備至。

「摯友?」段長歌反復咀嚼這兩個字,道:「也好。」

她的回答自然都是好。

越子臨的眸色暗了又暗,可惜這樣嚴肅的表情配上她缺了一塊的臉,只讓人覺得又好笑,又駭人。

段長歌拿手比劃著殘缺的那一塊,道:「還能拼上嗎?」

越子臨面無表情地說:「拿來,給我。」她現在不能有太多的表情,不然整張臉都會裂開。

她隨身帶的東西不少,又拿了一張貼在臉上,畫了半天。

段長歌好奇地捏著這種軟得像是人皮一樣的東西,道:「這是什么?」

越子臨忙著貼臉,聽她說話,陰陰測測地搭腔,道:「人皮。」

她還沒貼好,下頜一動致使整張皮都浮動起來了。

段長歌一下按住了她的臉,道:「你還是先別說話了。」

越子臨不能說話,盯著她看,眼睛冷得有如一月寒冰。

段長歌視若無睹,她已經習慣了。

「手放下,我給你貼。」段長歌道。

越子臨瞪了她一會,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手。

段長歌把面具從她臉上撕下來,疼得越子臨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段長歌看她眼睛通紅,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道:「無病這樣怕疼?」

當時在珈藍那半個肩膀都劃開了,越子臨尚能談笑自若,而這時候緊緊是撕下了面具怎么把她疼成這樣?

越子臨道:「疼。」她皺眉,被段長歌一下子按住了,道:「別皺眉,皺眉就貼不上了。」

越子臨任她把額頭上的面具鋪平展,她用手按著面具,手指劃過面具,一點一點地按平。

也仿佛是在舒展她的眉頭一樣。

「別總皺眉,不好看。」段長歌道。

越子臨反駁道:「我做什么都好看。」

「你笑起來最好看。」段長歌道。

越子臨抬頭,露出一個笑容,把本來就沒貼好的面具又撐開了。

段長歌無可奈何地捏著她的下巴,道:「我說了,你別動。」這次手指按上嘴角,壓平。

她按得很細,手指輕輕擦過嘴唇。

越子臨的嘴唇略干,但是分外柔滑,像是絲絨,又像是段思之養的那些花。

只是不知道,親上去是什么感覺。

她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