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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 木梓君 1243 字 2021-03-15

得眼睛通紅。

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在親上越子臨的嘴唇之前,她做出這個反應時顫抖得多么厲害。

朋友?

知己?

早已都回不去!

血腥氣與蒸汽令人窒息,越子臨只能聽見耳邊的轟鳴,她想要推開段長歌卻被按住了手腕。

段長歌身上有傷,她不敢動手,只能小幅度的掙扎。

太難受了,原來當時她親段長歌時,段長歌就是這樣的感覺,又熱,又顫,又喘不上氣。

如果這就是喜歡,那么為什么還這么難受?

喜歡一個人,為什么這么難受?

可是放棄了,會不會更難受?

段長歌的臉近在咫尺。

這是她想要的……

越子臨十二歲時家道中落,她被賣作官妓,終生不得脫離賤籍,她懂得取舍,沒有人比她更懂取舍。

她要扔了沒有價值的,取最有用的。

段長歌傷口上的血蹭到了她的肩上,越子臨突然一動不動了。

她輸了。

這時候,她只想任性一回。

她想要,自己最喜歡的。

不知何時,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分開。

兩個人各坐一邊,越子凌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段長歌無言地看著她的動作,心緒慢慢平靜下來。

她拿手擦了一下嘴角,發現滿指艷紅,可見越子臨用了多大的力氣。

越子臨喝過了茶之後,道:「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段長歌心道你親我的時候我要解釋了嗎?

她如此想,道:「無病想要什么解釋?」她的嗓子有些啞。

段長歌素來雅正,這時候耳朵卻有一些不正常的紅。

越子臨道:「為何要來的解釋,為何來了又走的解釋,方才親我的解釋,還有,」她的聲音有些拉長,「日後如何做的解釋?」

「如何做?」段長歌的表情有些微妙。

越子臨並未注意到她的神情,只以為她果真是不解,道:「自然是以後我們是什么關系?朋友?其他?」

段長歌驚異道:「這個時候你還想和某做朋友?」

越子臨咳嗽了兩聲,道:「你說你的。」

段長歌回憶了一下她說的話,道:「某,為何要來……」

真話往往比假話難說,情話她可以信手拈來,這時候卻沉默了許久,才道:「想你了。」

越子臨差點沒拿住手里的杯子。

段長歌的睫毛上沾著水汽,輕輕垂下時無辜又動人,她又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看得越子臨喉頭發緊。

「某並沒有想到你會在洗澡,」段長歌低聲道,似乎在斟酌詞句,「某只想看看你,因為你之前把玉佩送了回來,某……」

她不知道越子臨是什么意思,所以不便冒然打擾,又實在想見她,所以才有了梁上君子那一出。

梁上的段長歌也是君子,掀開了瓦片,發現越子臨在洗澡立馬退開了,只是腳步亂了,才被越子臨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