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蟲十分不屑地笑笑,道:「您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趁著夜色,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了,只留下皇帝在原地紋絲不動。
翌日,天還未大亮,就從皇宮里傳出來令人震驚的消息,皇帝死了,死在了自己的龍床上。
有蟲說是縱欲過度,有蟲說是殫竭慮,有蟲說是被謀害,一時流言四起。這天的頭條新聞是:皇帝意與天伽族合作,已擬訂協議。
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證據,證明他們的皇帝與天伽族早有勾結。
如果說內斗還可以算是小打小鬧的話,和天伽族勾結,卻讓皇帝一方的軍心徹底渙散了。
一個月後。
第四軍團抵不住壓力,倒戈。
三個月後,親王的小兒子程裴力排眾議,親自出征前線,最後負隅頑抗的第一軍團長戰死,歷時半年之久的蟲族內戰正式結束。
毫無意外的,親王被推舉為新的皇帝。
親王推說自己罪孽深重,做了最不該做的事,由此大赦天下。不僅是己方的軍雌,皇帝手下的將士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眼下,冬終於見到了闊別半年的雄主。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卻絲毫不敢眨,生怕閉眼在睜開後,雄主就會消失不見。
緊接著,是一個落在眼皮上的吻。
雄主竟會到前線來,冬的腦內有無數疑問,但他都不想現在去問。眼下,他只想好好抱住雄主,親昵地蹭蹭他的身體,跪在他的身邊來服侍他。
第四軍團倒戈後,他們就輕松了許多,只留得第一軍團,想必也撐不了多久了。
程裴似乎比冬還要急切,分明是溫柔地印在眼皮上的吻,卻不斷一路下滑,來到半年沒有觸碰過的唇。
程裴加深了這個吻。
順著雄主的動作,冬笨拙的回應著,身體自然依然地起了反應,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自己的褲子。
輕而易舉地發現了冬的小動作,程裴卻並不點破,任由他的動作一點點變大,還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終於,冬忍不住蹭上雄主的腿。
「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主動……」程裴的吻繼續下滑,舌尖在冬的脖頸出停留,轉著圈圈,不時用牙齒碰碰小中將可愛的喉結。
冬被迫仰起頭,他說話時程裴能明顯感受到喉結的顫動。
「想您,想要您。」甚至有些想反客為主,想逾越一回。
就這么糾纏著,一會兒就到了床上。
前線的床不比宅邸中,窄的很,兩個成年蟲的重量壓上去,吱呀作響。但他們早就無暇顧及這些了。
冬第一次感受到雄主這么急切的渴望,雄主的手像帶電一樣,被撫摸的每一寸皮膚都戰栗著,顫抖著,熱烈地燃燒著。
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們早早地就赤裸相待了。
還是有些不滿足,還想要更多。
冬主動勾住雄主的後腰,把自己的下體向前送去。
安慰性地回到冬的唇部親吻著他,程裴慢慢哄到:「別急……別急……我不是來了嗎?」
冬有些著急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