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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迷途(H) 二飛 1246 字 2021-03-15

班了,這尊佛我們請不起。」

總經理用食指點了他一下,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在宣判:你做出這種事,就別妄想在這個行業混下去。

散會後林北盯著竇釗離開的背影,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突然間,不再認識這個世界……

他像條喪家犬,夾著尾巴灰溜溜地拾東西走人,前輩的安撫反而加深了他的自責。他企圖尋找那個拍視頻的女孩,但是現在千夫所指的是他,而那個女孩是路見不平的勇敢者。

說是「曲解」,但誰又能給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定罪呢?

鄭仁毅到家竟然見到林北這么早回來,一時喜出望外,大步走過來抱住林北就激烈地吻了上去,一邊回味著林北昨夜的主動,一邊伸進衣擺摸索他腰側的軟肉。

林北一膝蓋頂上鄭仁毅胯下,然後揮拳招呼過去。

鄭仁毅吃痛,完全是條件反射地瞬時反擰林北胳膊將人按在地上,膝蓋抵著腰眼制住所有掙動,卻忘記了昨晚他將人折疊壓在床頭難以自持地做了半宿,酸疼不已的腰肢經不住這么格斗般的一壓。

林北立即慘叫了一聲。

鄭仁毅趕緊挪開腿,但已經不想去管地上的人,他額頭青筋浮現,彎腰坐在地上,疼得咬牙。

好不容易挨過那陣刻骨鑽心,他一抬頭卻看見林北雙目通紅地瞪著自己,那眼神竟然滿是憤恨和嫌惡。

「發什么瘋?」鄭仁毅也有些不高興,他高高興興地想和人親熱,不讓親就算了,這種看仇人一樣的眼神讓他不能忍。

林北像被戳到了開關,哈地一聲譏笑出來:「我發瘋?我發什么瘋要被你操成這樣?我倒了幾輩子的血霉要遇到你!」

「倒霉,你遇到我是倒霉?」鄭仁毅站起來,陰鷙地低頭看著地上的人。

「不然呢?別的強奸犯都能進監獄,唯獨你,還能天天在這里折磨我,羞辱我!」林北仰著頭氣急敗壞的樣子不像是個質問的,反而馬上快要哭出來。但是論起扎心,他怎么可能比得過大了他一輪的老男人。

「呵,倒霉會自己哭著求操?還會自己扒開後邊兒讓強奸犯射進去?」

「去死!」林北撲上來要拼命,還沒站穩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頭,廢話不多說壓在床上綁好,三下五除二地剝了個干凈。

一口唾液吐到輕微紅腫的穴口,兩根手指插進去粗略攪弄幾下,然後怒脹的勃發直接一操到底,遇到腸彎盡頭的阻礙也毫不憐惜地插穿過去,把驀然間就被侵犯擴張到極限的小穴插得痙攣不止。

「啊啊啊……」林北將身下的床單揪成一團,冷汗如瀑下流,眼前陣陣發黑。

鄭仁毅停下等林北適應,手指描摹著被撐得大開的穴口,然後揪起林北的頭「叫老公,說你喜歡我。」

林北倒吸冷氣,疼得太陽穴一跳一跳,咬緊嘴不吭聲。

這副硬骨頭的樣子只讓鄭仁毅覺得血氣翻涌,怒火蹭的燒沒了僅剩的理智,「倒血霉」,「強奸犯」……林北嘶吼的聲音回盪在腦海,把他一顆心割得鮮血淋漓。他不明白昨晚還好好魚水交融的人怎么一下床就變成了仇人的模樣。

一切怒火都化為滔天的欲火,他把肉棒整個抽出,再狠狠地全根插入,扒開還布滿吻痕和咬痕的臀瓣向兩邊拉扯,帶著把囊袋都撞進去的力道,逼出林北無法壓抑的嗚咽和呻吟。

「我強奸犯?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要不要告訴你真正的強奸犯是什么樣的?」每說完一句,都要抵著最深最軟的穴心碾磨一圈,一次比一次深入。

「你還真以為全世界都是好人?都是你這種所謂的好人的臆想而已,可笑之極!」咕啾咕啾的水聲越來越響,夾雜著崩潰般的嗚咽,刺激著林北的耳膜。

「沒人為你的天真負責,但是你要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懂嗎?」林北胡亂抓過被子把腦袋蒙起來。

鄭仁毅把他翻過來,抻走被子看到林北把嘴唇咬出了血,煞白的臉上滿淌著的淚水,凄惶地看著他,又忍不住閃躲。

那么無助而迷茫,仿佛被主人傷害,又被世界拋棄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