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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迷途(H) 二飛 1249 字 2021-03-15

不見。」林北盡力表現得無所謂地回視他,擔心他說什么不該說的便搶白道,然後嘴角嘲諷地勾了下。

鄭仁毅放開他站在一旁等,怕是把半輩子的耐心都耗在林北這瓶液上,等葯瓶見了底,立刻不顧周圍人眼光,一雙鐵臂鉗住林北直接拐上了車,一路困著這人激烈掙扎的手腳帶回似乎已久違了的家。

航空性急性中耳炎導致林北雖然聽不到別的聲音,但是自己的任何響動卻震耳欲聾。耳道像被糊了一層厚厚的膜,輕輕一聲咳嗽都能吵得自己頭疼,更別提張口說話。

於是林北只沉默地掙扎著,原本就習慣性緊抿的唇角閉得更死,被鄭仁毅弄疼了也悶不吭聲。車廂里一時只有衣料不斷摩擦的聲音,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鄭仁毅看著林北安靜卻激烈的對抗姿態,一如他對自己的態度,再次被戳到了痛腳。他咬牙切齒地把爪牙鋒利的小崽子箍在懷里,就算這樣,只要能抱到林北,他也覺得被挖掉一半的心歸了位,又能夠強烈地跳動起來。

他想要解釋,想立刻現在馬上就把誤會說清楚,然後告訴林北他有多愛他,知道林北也喜歡自己能高興得瘋掉。

但是現實多可笑。

……

回到家,鄭仁毅直接把人扛回房間鎖好門,翻牆倒櫃地找來一疊白紙,龍飛鳳舞地寫著字:【張生生日會我喝多了被抬進去的】

林北卻完全不看,見他分神,迅速跑去剛才藏鑰匙的地方。

鄭仁毅立即眼疾手快地把人攔腰抱住扔回床上,一只手捏著他雙手手腕,要接著拿筆。

一沾到這張滿是不愉快回憶的大床,熟悉的味道頃刻鑽進鼻腔。林北覺得胸口悶得緊,像要喘不過氣來,掙扎也越發用力。對抗間不知踹到哪里得了空,掙脫開來奪過整疊紙,一邊撕一邊看著鄭仁毅那張氣急敗壞的臉,無聲地高揚起嘴角。

看著林北這個模樣,鄭仁毅心底慌得像漏了個大洞,有種林北離他越來越遠的錯覺。無形的隔膜如同白蒙蒙的迷霧凝聚在他們之間,讓他看不清林北的臉。他急切地把人壓在身下,粗魯地啃咬著柔軟的嘴唇,掐住林北下頜然後伸舌進去翻攪掠奪,吻得人幾近無法呼吸。

純白毛衣被一股暴力撕裂,緊接著內褲連同外褲被全部扒掉。林北夾緊雙腿,挺著腰要躲開不斷深入的手指。

一整管尖嘴潤滑液被盡數擠了進去,倉促拔出時在腿根留下一片淫靡水痕。然後,那個熟悉的熾熱的東西貼了上來,徘徊在緊縮的入口,像重新確認領地的野獸。林北被這急轉直下的情勢弄得手足無措,一手抵著鄭仁毅的胸膛,另一手掰著鄭仁毅掐住他大腿往兩側分的手指,剛忍不住泄出一絲哽咽就驀地睜大雙眼,緊握的手上青筋暴起。

兩人呼吸都有一瞬間的停止。被直接進入的青年無聲地高昂脖頸,緊接著就不得不隨著男人的快速操干而嗚咽出聲。他抓住床單向床頭縮去,卻被鄭仁毅提著腳踝拎回來,釘在原處承受越來越深的侵犯。

「嗚……疼…你出去……啊……我疼……」宛如初夜的脆弱呻吟,伴著粘膩的水聲回盪在偌大的卧室,撩撥著鄭仁毅緊綳了三日的神經。將人困在身下重新占有的感覺太過美好,那顆惶惶不可終日的心終於有了可以暫時棲息的地方。仿佛借助抽插的力度,只要將分身越深地撞進這個隱秘之所,強迫林北打開身體的柔軟脆弱之處接納自己,就越能感受到這個人正躺在他身下,沒有離開。

林北哭得噎住,後穴似要被鄭仁毅生生撕裂頂穿,而自己發出的一切聲音都無限放大,哭泣聲、呻吟聲、腸壁被急速摩擦的水聲、啪啪的肉體擊打聲……如同一場噪音的酷刑,瘋狂地鑿著他的耳膜,快要把人逼瘋。

掙扎間,林北一巴掌打在鄭仁毅臉上,清脆的一聲響讓兩人同時停住了動作。

臉頰處陌生的痛感讓鄭仁毅混亂的神志勉強找回一絲清明。身下機械抽插的動作不再凶狠而粗暴,被欺侮到嫣紅流淚的小穴得以片刻喘息。

他滿頭大汗,緊綳的牙關像是在強忍著什么。黯沉的眼眸中風暴漸漸退去,幾經波折後最終映出了林北虛弱凄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