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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繼承逍遙派的信物。當年你師祖將它交給了我,我下你與你丁師弟兩個徒弟……那枚戒指,本來就是打算傳給你的,如果不是後來發生那樣的事……」

「閣下真的搞錯了。」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高景行冷漠地打斷他,「我韋一笑作為明教四大法王之一,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便是二十年前也是風頭無量!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為何要苦苦追著我不放!」

「前輩你別生氣……」蕭峰見他惱怒,連忙出聲,「既然前輩自稱為韋蝠王,事實如何,咱們只需去一趟明教便可知曉,沒有必要再起爭執。」

「哼。」高景行冷笑。

他可沒有忘記現在明教那邊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且他那兩位顧客還沒有安頓好呢,萬一這兩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年輕人在這里出了事,留下心理陰影,不說他的工資,可能連工作都保不住。

「前輩是不希望我們去明教?」蕭峰問道。

不去明教那他的身份就沒法確定,高景行看無崖子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除非帶著掌門人戒指的蘇星河回來。

「隨你們。」高景行說道。

他沒再管那三個人,走到武當派的小道士身邊,單手把他給拎起來,又悄悄給他重新點了幾下穴道。

就算是沒有被高景行給吸死,他脖子上扎的那兩個孔可不是假的。失血過多的臉色看上去跟死人無異,也沒有人懷疑。

倒是蕭遠山看到他的動作,開口道:「原來殺人不眨眼的韋蝠王還負責處理屍體?」

蘇星河淡漠出塵,卻也不是丁春秋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心懷正義,雖然脾氣怪了點,絕不是濫殺無辜之輩。

到底是什么將蘇星河逼到了現在這個模樣?

無崖子開始思考,自己當初隱居山崖三十年的逃避,是不是做錯了。

將所有的擔子丟給了不理塵世的蘇星河,逼迫著他離開師門,還將自己的徒弟逐出師門,裝聾作啞了近三十年。這三十年里,蘇星河除了研究珍瓏棋局,就是在鑽研武功,完全放棄了雜學。

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完全只為了自己交代他的事情而活。

無崖子本來打算到徒弟之後,將一身功力傳給他,讓小徒弟幫自己去報仇。而失去了一身功力,他也就活不成了。

現在想來,幸好蘇星河將丁春秋殺死了,否則,死掉的人不知是他這個當師父的,星河也恐怕難以苟活……

高景行不知道他們在腦補什么,他拖著小道士,在聽到蕭遠山的話之後也覺得自己這個行為不太妥當。

可是也不能直接把他扔掉,那樣未也太幼稚了點。

高景行想了想,重新將他帶回了剛剛的街上。

明教跟武當還在對罵,可能是知道這邊有個高手撐腰,兩邊也沒能打起來,丐幫就蹲在一旁看熱鬧。

把手里的人扔回了武當派面前,立刻有人出來接住了他,更有小道士沖著高景行紅了眼,「你……你這個魔頭!」

「還有脈搏!師弟還有得救!」武當弟子試完脈之後喊道。

高景行沒管他們怎么說,武當忙著救人,丐幫幫眾礙於蕭峰的面子也不會出手。

高景行對著手底下的人語氣不善道:「還蹲在這干嘛?打算加入丐幫跟他們一起要飯?」

此話一出,明教弟子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在一邊看熱鬧的丐幫眾人也不太自在,礙於他武功高強根本打不過,又算是前輩,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走。」一聲令下,高景行帶著明教眾人一起離開,打算回去找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