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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於禮教,不會講究江湖道義。」

他這一番話完全處於好心,看王憐花沒有當回事,也就沒有再說,只是微微笑著又動了兩下筷子。

王憐花看了高景行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不瞞沈兄,我家與日月神教卻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其中詳情不便多說,若是可以……還望沈兄能夠幫忙。小生身上略有薄財,只是武功低微,舍弟年紀尚小,皆是無能為力……」

他臉上帶著難過又憤恨的表情,配上這番話,好像日月神教殺了他全家似的。

「呃……在下與日月神教只是有些誤會,並沒有太大仇恨,如此貿然,恐怕不妥。」沈浪說道。

王憐花嘆息一聲,「原來如此……那小生就不便打擾了。不知沈兄接下來要去哪里?」

果然是日月神教的人。不知道沈浪干了什么,能讓那伙人這么追他。

「沈某孑然一身,四海為家,並沒有什么去處。」好不容易擺脫了日月神教的人,沈浪一點都不想再回去找他們。「不過此時沈浪卻是要去仁義庄一趟的。」

「正好,小生也想要去仁義庄,沈兄可否與我們兄弟二人一起?」王憐花的表情毫不作偽,一點都不像是臨時決定的。

沈浪無奈地看著他,跟著王憐花一起出來的下人沒有和他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同一伙兒人。柔弱書生和年幼的孩子,沈浪雖說不想多管閑事,卻也放心不下。

「自然是可以的……」他嘆息道。

王憐花拍了下高景行的頭,翹起嘴角。

一頓飯吃完,高景行看著沈浪掏出一打銀票放在了桌上,對著他疑惑的目光,解釋道:「修窗子的錢。」

「會不會太多了些?」王憐花問道。

「哈哈,在下覺得不多。」沈浪沒有說太多,他不怎么在乎別人的看法。

依然是那輛馬車,之前進入客棧的下人們,只有一個車夫跟著回來了,等他們三個進入到車廂里之後,安安分分地駕車,全程話都很少。

車廂上的簾子被放了下來,阻隔住了外面的風。里面十分舒適,小桌上還有茶水和果盤,看的出來王憐花十分有錢。

正是因為馬車上的簾子遮住了視線,沈浪並沒有發現他們轉了個彎,不再是去仁義庄的位置。

過了許久之後,外面的車夫才慢吞吞說道:「公子,我們好像迷路了。」

沈浪:「……」果然他跟著一起是正確的,要不然這倆人還不滿世界跑?

王憐花掀起簾子來看了看外面,發現是一大片竹林,他道:「先從林子里出去,或者找人問一下路。」

「是,公子。」

高景行看了王憐花一眼,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不久之後,當東方不敗站在他們面前,高景行這才隱約明白王憐花是怎么想的了。

他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攪亂,看到別人痛苦他就開心了。

雖然說,遇到東方不敗對高景行講,並沒有王憐花想象中那樣難以接受。

還是少年的沈浪也沒想到眼前的紅衣男人是那么大一尊佛。

「你們來了。」東方不敗只是在最初時表現出了驚訝,「跟我來吧。」

說著他先行走進了綠竹簧里,那邊有一件被竹子搭成的小屋,里面拾得干干凈凈,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