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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僵,繼而竟松開了些許。

「主人……主人……」雩生忍不住叫出聲,「都進來主人……雩生要你……」

手下同時用力,只聽撲哧一聲,整個玉棒都埋入了雩生體內,不露分毫。這十幾天里都未有過的情欲,在這一刻翻涌,雩生知道不能縱容,躺回床上,拉過被子緊緊的蓋住身體,強忍著等他自己消退。

也許是因為太累,一會兒雩生就陷入了沉睡,夢中是重光,壯緊實的腰身大力的前後擺動,帶動深埋在體內的猙獰肉棒,的他淫水直流,滿臉淚痕。

清晨,雩生從春夢中轉醒,感覺胯間濕涼,掀開被子看到床單上濡濕的一大灘,臉頰上爬上了羞澀的嫣紅。他的身體比他誠實,用這種方法表達著對重光的思念,想到再過不久重光就會回山,雩生殷殷的期待,又有些隱隱的害怕。

午後,雲岫檢查雩生含著玉棒的肉穴。雩生下意識的排斥別人的觸碰,所以雲岫也只能看看。

雲岫讓雩生自己掰開臀縫,只見那一處緊閉的幽穴,穴口緋紅,緊緊的閉合著,絲毫看不出里面竟然含著那幺粗大的器物。偶然的一個縮,松開時,露出里面艷麗的腸肉,雖然只是短暫一瞥,已足以讓人幻想其中的美味。

這種寶穴,窮極一生都未必會碰到,可惜已經是他人所有,不能為己所用。雲岫不由在心里感嘆著。

經過幾日來的相處,雲岫也看出來了,雩生一顆大無畏的赤子之心,斷然不是給人養在家里泄欲的身份,若用教他尋常公子討好人的作法,說不定還會壞人好事。思來想去,最終決定讓雩生觀摩樓里公子是怎幺承歡的,學多學少,但看他自己。

青樓的房間里都鑿有暗孔,這是行里不成文的規矩,春風樓也不例外。雩生拿著雲岫給的萬用鑰匙,待有公子接客,而隔壁恰好得空,他就拿鑰匙開門,透過牆壁上的暗孔往里看。那些公子都是被好好教過的,無一不把最淫糜的交合之處展露出來,正對著牆上暗孔的位置。

短短一個晚上,雩生看到有人給客人口交,把一根粗黑的肉棒全然納入口中,看到有人騎坐在客人腿根處,一邊吞吐著肉棒一邊撫摸著自己大聲淫叫,腰腹扭出陣陣雪白的肉花,還看到雙龍入洞,兩個壯漢把一名清秀公子夾在當中,兩根肉棒同時插入一個肉穴,的那個公子雙眼迷離,口水盡流……

雩生覺得自己仿佛打開了一扇嶄新的大門,他想到自己有多不足,從來只會被動的承受肉棒的抽插,絲毫沒有考慮過重光的感受。

他是不是真的覺得快樂,是不是真的想出……

若只是一味的承受,怎幺談得上侍奉。雩生把看到的都暗暗記在心里,只想下一回能主動回應一些。

眨眼已是約定的最後一天。樓里恰好有批清倌調教完成,按照慣例公開競賣初夜。這也算是不多的盛事,樓里每到這時都特別熱鬧。這一次尤其,因為傳聞其中有一個身負名器,並且也參與競價。

清倌開苞總是要有人在旁看著的,擔心他們初次難以應付,也擔心客人亂來,這時,牆上的暗孔就派上了用場。雩生對表演競價沒什幺興趣,只想要圍觀那個名器開苞。雲岫也並不拒絕,只說讓他倒是去便是,反正調教師父們都在,不多他這一個。

今晚的春風樓格外熱鬧,到處都是嘈雜的人聲。雩生拾好東西,備好傳送符,只等著今晚結束後回山。然後提前去了約定的房間等待。時間尚早,眾人大多還在前廳,調教師傅們也還沒來,左右就雩生一人。喧鬧聲遙遙傳來,更顯得周圍安靜。

雩生熟門熟路的打開暗孔的插銷往里看,只見里面布置的極其華麗一張可供幾人橫睡的大床,金紅色的絲綢布幔層層疊掛,床角是兩面一人高的銅鏡,磨的極其光滑。地上鋪滿了柔軟地毯,刷過暗紅色漆桌椅軟榻都雕著巧的花紋,一概磨圓了邊角,謹防人縱情之下磕碰。一鼎高腳香爐放在屋角,煙氣裊裊,吐著含催情成分的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