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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山匪比他想象的還要貪婪,對著他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看上去富貴無比,我們哥們怎幺舍得就這樣放你走,還請尊夫人跟我們上山一趟,你籌了錢再來贖人吧。」

讓一個女子單獨進匪窩,王竹猗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沉吟片刻,說道:「我陪著內子跟你們回去,讓其他人回去籌錢吧。」

領頭的山匪本不同意,不知為何在聽到車女子驚懼之下碰落瓷杯的聲音後便同意了。

原本一路相安無事,待到了匪窩,那山匪忽又凶惡起來,惡聲惡氣地說道:「『尊夫人』分明還梳著未出閣女子的發式,你這小子太不誠實。不過老子向來愛成人之美,今日就讓你們做夫妻吧!」

王竹猗聽到這話倏地一驚,卻被對方猛灌了一小瓶液體,頓時渾身發起熱來。他扭頭看向盧酒月姑娘,只見對方也被扯下了面紗喂了同樣的東西。

他心中痛惜,只恨身為男人無法保護心上的女子,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要作出玷污對方的事。

待兩人被關進一間柴房之後,王竹猗壓抑著從骨縫里泛起的酥麻,忍住不去看近在眼前的盧酒月,不曾想對方倒是主動來脫他的衣物了。看著面頰緋紅卻還有力氣動彈的盧酒月,王竹猗還以為對方與自己吃的葯不同,否則為什幺他已經骨酥體軟再難動彈,而盧酒月還能寬衣解帶。

他尚未定親亦從未在風月場所流連,根本未曾經歷過性事,面對著解開自己的衣帶的盧酒月還有幾分羞澀。發現自己已經無力推開對方之後,王竹猗雖然自責卻仍隱隱有幾分期待,決心回家之後便去盧家下聘。

盧酒月很快就扯開了王竹猗渾身上下的衣物,只著著一件肚兜的身體覆在對方身上,一邊揉搓王竹猗那根已經流出透明液體的粉色肉棒,一邊含住對方胸口的柔嫩乳頭細細吮吸。

感覺到身下的人被自己吸得一顫一顫的,盧酒月有些得意,一路上他都在想如何品嘗王竹猗的滋味,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送上門來。他根本不會客氣,自然要將這個俊朗端厚的男人吃得干干凈凈。

雖然王竹猗並沒有過經驗,卻還是感覺有些不對,盧酒月的手和嘴都帶著神奇的力量,能把他摸得渾身輕顫,根本不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他心中酸澀,恨自己不能早些遇到對方,又不知道在葯力刺激下盧酒月和自己干了這事將來要如何與情人解釋。

然而盧酒月卻根本不需要他的擔心,修長的手指從棒身滑下,握住了王竹猗那兩個圓潤的卵蛋。手指靈活的揉弄著飽滿的囊,盧酒月更加期待起對方被自己干得忍不住射出來的樣子,小指有意無意地劃過下方粉嫩的褶皺處。

「啊……」王竹猗被小指擦過的地方酥癢難耐,那種感覺與剛才龜頭被揉捏擠壓的快感完全不同,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聽到身下男人的呻吟聲盧酒月忍不住微笑起來,他本來就對王竹猗十分感興趣,現在發現對方的穴口如此敏感自然為以後把男人調教得服服帖帖感到無比的興奮。

他吐出嘴里那個已經被他吸得大了一被的騷紅奶頭,心中感慨王竹猗的敏感,粉嫩的奶頭剛被吸咬一陣便漲成這個樣子,日後被熟了定然只要捏捏乳頭就能讓對方高潮。

盧酒月伸出粗糙的舌頭從王竹猗小腹向下舔去,連對方恥部的硬毛都沒有避開,舔吻了一陣之後親了親漲紅的龜頭開始吮吸王竹猗的穴口。明明山匪們剛才給兩個人喂的是一樣的葯,盧酒月胯下硬得只想快些進濕熱小穴里享受,而王竹猗從未被刺激過的小穴卻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啊……不要……那里不要……啊……舔肉棒……啊……那里臟……」雖然小穴被舔得很爽,一股股熱流像是把他的魂從穴里帶出來了一般,可是王竹猗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被心上人舔穴的事實。

盧酒月笑著用手指拈起幾絲淫水放在王竹猗眼前,說道:「竹猗可真浪,喝了春葯騷穴里都濕透了,隨時准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