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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過前太子都去了,當過前太子伴讀的大伯還能有什么前程,一個不得婆婆待見的大嫂,憑什么要讓她每日低頭行禮,她可是縣統治伯王家的嫡女。關鍵是那女人牢牢把著管家之權不放,都已經讓她「身體虛弱」了,她竟想把管家權交到那個賈敏手里,既然死不放權,那你就去...

沒想到那個女人在娘家那么得寵,他家人打上門來了。王夫人不是不心驚,卻驚喜地發現事發時自己沒處理好的地方已經有人替她處理過了,當時心里就有了底。王夫人也給自己哥哥去了信,可當時哥哥只對著張家大老爺打躬做揖,說一切都聽張家的。那時的王夫人不是不恨,那是來給她撐腰的嗎?不得不說,從此王夫人對張家終於有了忌憚。這回又有張家的身影在,王夫人知道自己只能去拾東西。

「可是老太太,時間太久,有些東西確實是破損了,還有些東西進上給了娘娘。」主要是時間太長了,王夫人從庫房順出來的東西又有點兒多,那個賈赦還不給人看他的單子,要是拿出來的不是賈赦單子上的,虧不虧兩說,反正都是庫房出來的,那王夫人臉可就丟大了。

「我不管你是破損到了宮里,還是破損到了王家,現在只要是賈赦說要的,你就得給他,要不就去和他商量用銀子補上。不然張家出上一本,說娘娘有一個當賊的娘,你臉上就好看了?」

戶部衙門。

「尚書大人,榮國府賈赦求見。」尚書大人姓張,和張老爺不是同族,卻是張老太爺學生的學生,也是個不待見姓賈人的:「不見。」

「他帶了好幾車東西。」

這就有意思了,行賄都行到衙門里來了,張尚書樂了:「去,先去個人到御史台,告訴他們有人公開行賄,問他們來不來。等御史台的人來了,再讓那個賈赦進來。」

「可是大人,等咱的人到了御史台都該下衙了。」

「沒事兒,既然有人不想好好過夜,御史台的人正好加個班。」小吏只能聽吩咐地去叫人。張尚書又讓人叫來他的長隨,吩咐人去給張老爺子遞信,還交待去的人一定要等到回話再回來。

等待是興奮的,手撕等了二十年的負心人更是讓人興奮,想到那個將被撕的人此刻戰戰兢兢地等著自己召見,張尚書象打了雞血似的。

大明宮,太上皇也得到了賈赦拉著幾車東西到戶部門口的事,想不明白賈赦要唱哪他也就不想了,只讓人告訴皇帝:「恩候是個知事兒的,皇帝別寒了他的心。」

我干什么了就寒了他的心,就那個混蛋玩意有心嗎?皇帝心塞得習慣了,只讓心腹太監去盯著:「小梁子,你不必出面,但要全程給朕盯緊了,賈赦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一字不許落下。」又不想回後宮了怎么辦,那個皇後這幾天天天都讓人盯著太上皇的大明宮,想和賈赦來個人偶遇,她怎么就對賈赦那么感興趣呢。

「皇上,皇後娘娘請您回宮,說是有要事相商。」

賈赦很淡定才怪,想也知道張尚書那張嘴能說什么,說不定還讓人請御史台的人來援手。要不說最了解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敵人,只聽身後傳來一聲嘲諷:「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公開行賄,還行到了六部衙門,此等魑魅魍魎,正是我輩秉筆直書、上請聖明天子清除之時。」

「我說孫大人,天快黑了,您不下衙回家抱孫子,到戶部來打秋風嗎?」賈赦是不肯嘴上吃虧的,就連張老太爺說他他都得找補回來,一個張老太爺的徒孫,囂張什么。賈璉又要給跪了,老爹,那個是有名的鐵口御史吧,據說新皇登基之初曾一天三上本,參得三個四品以上大員人人落馬,您能不能稍微婉轉一點。這老爹在府里對付老太太和二房還是一板一眼,怎么一到了府外就放飛自我了呢。

「我打秋風也能進去門,可張尚書涯岸高竣,送禮的恐怕是進不去門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