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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得多忽視。」

太上皇一茶杯就飛了過去,賈赦一低頭讓過,只滴了幾點茶漬。平郡王要給賈赦拾,皇帝夫妻就差拍手,賈赦仍嘴賤地說:「這就叫惱羞成怒,念恩要懂得制怒,不可與你皇爺爺學。」繼賈璉之後,又一人在賈赦的帶領下開始三觀崩裂之路。

「你倒是說不說?」太上皇要舉茶壺。

賈赦不情不願地對圍前圍後的平郡王道:「跪下。」平郡王聽話地跪下,那三個人又一臉懵逼。

「以你父親之靈起誓,今生絕不妄圖染指大寶,就算是心思也不會動一下。」賈赦一臉平靜地對平郡王道:「若是你動了這個心思,我就親手辦了你再自裁去向你父親賠罪。反正我已經苟活了二十年,早去晚去都是一樣。」

平郡王重重地向太上皇、皇帝叩首道:「念恩以先父之靈走誓,今生絕不會生出染指大寶之心,若有此心受萬箭穿心而死。」

太上皇老淚成行。知道這是賈赦這保平郡王使的手段,可自己的孫子卻要外人來看護,只覺自己無能。皇帝也紅了眼圈:「何須如此,四叔知道你從沒這個心,如今你起誓,不是疑心四叔疑你嗎?」

賈赦卻說:「陛下,從來先小人後君子,丑話還是說到前頭的好。我敢認下他,就是知道他本性還是純良,只是身邊少了人教導罷了。今後我要親自帶他。」

第57章

聽說賈赦要親自帶平郡王,皇後不干了:「你親自帶能帶出什么好的來?」

「我璉兒還不夠好嗎?」

「那是你...」皇後沒法說出那是你剽竊的,只能說:「那是我大伯帶的好。前二十年孩子跟著你,只能給二房跑腿。」

「皇後慎言。」賈赦心說你是穿幫穿上癮了吧,二房也是你能直接叫出口的,就連皇帝也狐疑地看了皇後一眼。皇後只能不情不願地道:「好吧,那個記帳的法子算不錯。」

賈赦不再理會那個比他還不在狀態的小老鄉,只向太上皇和皇帝道:「臣手里原還有幾個人,想讓他們幫著念恩把府務管起來,不知可否?另外念恩已經快及冠了,親事不知道陛下是什么章程。」

太上皇和皇帝都知道賈赦說的那些人,很可能都是先太子留下的,能讓他放心的人自然對先太子忠心不二,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原來養在哪兒。盡管心里不太舒服,因著剛才平郡王發誓在先,也就都點頭同意了。賈赦更是進一步表白道:「這些人不過是身手還好,讓念恩能自保罷了。我在一日自能約束一日,若我不在了...」

「父親,」平郡王要急眼了:「兒子的誓言尚在,絕不做違心之事。」見賈赦點頭,平郡王靦腆地看看太上皇和皇帝,不好意思地對著賈赦道:「說到親事,兒子心悅一人。」

賈赦此時還不知道這是敵襲前兆,還笑得出來:「你能見過幾個人,知道什么是心悅?」

「兒子知道。」平郡王已是一臉春色:「雖然只是一眼,可兒子就是知道是她。雖然只是一眼,可兒子忘不了她。她雖柔弱,可自有浸在骨中的剛強。她雖無依,卻怡然自得不自哀自怨。她雖單薄,卻能照扶長姐幼妹和侄女,將來定能將府里治理清白。」

他怎能忘記,少女從車中緩緩而下,裙角輕撫的曼妙風姿。怎能忘記,少女伸手時,那恍若無骨的柔夷,仿佛搭到心上的悸動。怎能忘記,少女抬眸打量廟宇時,那一眼中的了然。怎能忘記...那個少女。

賈赦奇道:「就一眼你就看出這么多東西,不簡單。看來蓉哥那小子得好好拾一下,這才幾天就引得你會看女人了。是誰家的女兒,明天我也看一眼去。」

「父親知道的。」平郡王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