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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知道御賜之物是有記檔的,拿它摔著玩。本來賴大家的還在掙扎,聽賈赦說到秘室時已經沒先前時激烈,再說到御賜之物時,已經臉色煞白站不住了。

賈赦問跟賴大家的過來的粗使婆子:「她婆婆是不是在老太太那里?」見有人點頭,二話不說帶著幾個榮禧堂的人直奔榮慶堂而去。反正他就是個二b性子,既然已經想要鏟除賴家,自然要斬草除根,留著賴嬤嬤這個能左右賈母思想的老太婆過年嗎?

早有賈母的人報到了榮慶堂,鴛鴦早早地等在門口向賈赦行禮:「大老爺來了,老太太正等著您呢。」不得不說,鴛鴦不愧是原著中賈母離不得的人物,有眼色得很,自從那次賈赦暗諷了她之後,對大房的人明面上都是禮貌有加,暗地里如何可不是賈赦想管的事,他只相信在絕對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略點了一下頭,賈赦來找他老娘談心。

進門就見一個老婆子跪在地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自己在府中有多勞苦功高,賈母不住點頭迎合,理也不理進來的賈赦。賈赦徑自找個位置坐舒服了,端起小丫頭上的茶細細地刮著浮沫。那老婆子本是演的苦肉計,雖有賈母配合,可她要打動的正主是賈赦,見賈赦一言不發,她的哭聲也漸漸小了。

「怎么不哭了?」賈赦嘲諷地問道:「如今在老太太屋里當值的是哪個?」

鴛鴦不得不站出來,誰讓她是老太太一刻也離不得的貼心人。賈赦罵道:「沒用的奴才,是讓你們伺侯老太太還是讓你們給老太太添堵的?有人在這榮慶堂嚎哭著咒老太太都不知道打出去?」

人家只是哭,哪就咒老太太了?鴛鴦想辯一句卻沒敢開口,如今這大老爺連老太太的話都駁回幾次,她一個丫頭可出什么頭,只能順著賈赦的意思去扶起賴嬤嬤。賈母指著賈赦說不出話來,她當然聽得出賈赦罵的不是鴛鴦。

賈赦對著賈母展顏一笑:「母親可是氣狠了?要兒子幫你處置這些沒眼色的奴才?」

賈母好容易順過一口氣來,所有的婉轉都放下,直直地問道:「賴大家又怎么得罪了你,讓你綁人不說還要抄他們的家?哪有自己家人抄起自家人來的?去把人放了今天還罷了,要是你不肯放人,那我就當真要去大理寺告你忤逆。」

這不是挺明白的嗎?賈赦就一直奇怪原著中整出來的抄撿大觀園那出,自己就先把自己人當成了賊,還想讓人把你想成花?不過賈母的話他卻不肯認下:「老太太,我是這府里的老爺,看哪個下人不順眼或打或賣都由得我。再說,什么時候我與下人成了一家人?可是上了族譜?可有憑據?」說著他惡狠狠地看了賴嬤嬤一眼:「奴才不得有私財,記得這老婆子榮養時老太太你賞了她家後廊上一個二進小院子,可如今人家住的是五進大宅不說,還呼奴使婢,在家也有人稱一聲老太太。」

賈母剛才一時情急,讓賈赦抓了把柄,只能稍後再戰。賴嬤嬤聽賈赦說出她家宅子和奴才的事,剛要辯一辯,卻想起人賈赦先就說出奴才不得有私財,也是一默。一時又想起自己已經放了奴籍的孫子,向賈赦道:「大老爺,那些都是老奴的孫子置辦下的。」

賈赦又是一諷:「看不出你這老婆子還教出了個好孫子。不如把府里的少爺們一並教一教,告訴他們如何白手起家,能在十八九歲就一邊讀書一邊置下連四五品官兒都置不下的家業。對了,你那孫子自然是沒有本錢的,對吧?」

對個屁。賴嬤嬤在這個兩難命題下再次鎩羽而歸。賈母也無話可說,她知道府里的奴才有點小心思,可想著清水池塘不養魚,府里又家大業大的不在乎這幾個小錢,可乍一聽賴嬤嬤家的宅子都有五進,心里也不高興她房里的奴才體面些是她的臉面,可比主子還體面就是打她的臉了,就象薛寶釵不防沉靜端庄,可一旦壓過府里的姑娘她不喜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