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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不如咱們現在就上大明宮走上一糟,看看太上皇能不能給你出這口氣。」

忠安氣結。雖是斗嘴,也讓二人間二十年的時間仿佛那么久遠,再互相打量一下都起了物是人非之感。忠安看看已經有些皺紋的那張臉,還能找出當年讓人討厭得恨不得打上一拳的憊懶,不禁問道:「好好地你還在家不好,何必這時候出來?出來就算了,又何必給老四當刀使?」

「我誰的刀也不是。」聲音有些懶散。

「那你上那三個折子是什么意思?」忠安不解地問他。就見人雙眼亂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嚇得趕緊離此人遠點。賈赦見他還是當年那想要又怕臟了手的慫樣,對人勾下手:「來,咱們打個商量。」

忠安自然想知道他的打算,卻在這人手里吃過太多虧,就算是自己老子還沒禪讓時也沒一回占了便宜,狐疑問:「你想做什么?」

「放心。」賈赦更放松下來:「我早就不親自動手打人了。」原來就看不順眼的人除外。忠安聽了心下稍安,慢慢走近,卻讓一拳打在肚子上,痛得差點大叫起來,又讓人一下子捂住了嘴,耳邊聽見人說:「不是人的東西打起來雖然臟了手,卻也解恨。」

等痛勁過去,賈赦才放了忠安,還不忘警告他:「你別說什么敬不敬的事來嚇唬我。我能從自己府里出來,你說太上皇是不是比你那四哥還高興?還有,告訴你那些狗腿子,離我遠點好多著呢。也別讓他們家的人去煩我家里人,我脾氣原來如何你清楚,現在還不如原來呢。」

忠安不服氣地看他二十年沒吃過這么大的虧,神上再次被人碾壓比起肉體上更讓人疼痛。賈赦對他又是一笑,讓他不覺得又打了個哆嗦。人還特和善地對他道:「我的氣算出了一點,你還是坐過來好說話,不然還能就讓我喝你一口沒滋沒味的茶就想把我打發了?」

忠安無法,只能坐到人對面。賈赦也不管他坐多遠,只問他:「你什么時候把輔國公府從忠平手里挖過來的?」

忠安道:「什么挖不挖的,這些勛貴原就是國之柱石,對老臣之後善待些有什么錯?」賈赦只看著他不說話:「老二當年給我潑了幾回臟水,還不是因為他身後那些勛貴多些。對了,那時你已經躲在家里不出來了,不知道也正常。」

賈赦點點頭,難怪忠平忠安到現在看不出有聯手的意思。當年之事前,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絆腳石,聯手也是以搬倒先太子為目標。一旦目標消失,這種因利益結合起來的聯盟土崩瓦解是分分鍾的事。記得前段時間粗粗一查,明面上二人身後的勛貴並無什么變化,不想這忠安竟撬起忠平的牆角,還撬動了:「除了輔國公府,你還得兒了幾個人,說來聽聽。」

第75章

忠安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告訴你你再去告訴老四去?你怎么知道我把輔國公府...」

賈赦一笑:「都告訴你我不是誰的刀。」我只是要親自報仇。忠安不信:「那你給老四上那幾個折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