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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王爺對寧國府是什么意思?」

忠安一頓,停下馬上要邁出門的腳步,回頭不解地問道:「寧國府有什么不一樣?」來人見狀心中有數,口稱自己糊塗,忠安這才不緊不慢地出了門。

賈赦此時已在養心殿對著茶開始吐槽:「都說你們是天皇貴胄,食不厭字膾不厭細,結果都是別人替你們細的,自己怕是連飯怎么吃都不會。給你們這么好的茶葉走是糟蹋。小梁子,把聖上的私房茶拿些出來,我替他喝了吧,好好的明前銀針,喝著還不如大街上茶館里頭的高碎。」

小梁子頭都不抬就回絕了:「賈大人,聖上沒有私房茶,都是皇後娘娘著呢。」好吧,你有小老鄉做老婆你贏了。

皇帝見他一進殿就各種挑,不知道他又發什么瘋,也曉得越問他越拿喬,只顧自己批折子。聽見他要茶葉而不得,嘴角微微一挑,看著人不說話。賈赦也覺得沒意思,只好說道:「要是我哪天讓人套忠安的麻袋,你會不會讓順天府查?」

皇帝果斷道:「不會。」

不想皇帝竟如此深明大義,賈赦剛要表達自己的景仰之心,就聽皇帝道:「我直接告訴順天府去你家抓人就行了。」

還能不能聊天了?賈赦沉默以對。皇帝卻有一堆正事在等,不再和他繞圈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對忠安怨念這么大,當年的事與他有關系?」

「哪兒那么容易就讓我發現了,」賈赦嘆口氣:「我就是今天見他一面覺得只打一拳不夠本。」

皇帝只能自己繼續批奏折。賈赦接著嘮叨:「你說是會叫的狗咬人狠還是不會叫的狗會咬人?怎么看也應該是忠平出來到我這兒探底才正常,怎么來的是忠安呢。就算忠安撬了忠平的牆角,等等,忠安撬了忠平的牆角,他們一模一樣的蠢,忠安拿什么撬忠平的牆角?」

小梁子悄聲地退出殿門,在外站著曬起太陽。足有一個時辰才聽皇帝叫道:「小梁子,去皇後那里拿點茶過來。」

賈赦在里邊嘲笑道:「你可以了,好歹也是做皇帝的人,竟然真把茶葉都讓老婆著。那我那鋪子可不給你分成了,要不你也花不著。還不如我給你存著,等哪兒你出宮了,我帶去你體驗美好新生活,算是你請客。」

皇帝板著臉道:「我現在生活就不錯,你什么時候把事情查清楚了,我才能放心出宮。到時皇後會與我一起體驗...」實在想不起剛才賈赦說的怪詞。不理賈赦嘲笑的眼神,繼續和折子奮斗,好半天忽然來了一句:「去,快去查,是哪個混蛋當年害了太子哥哥。」批折子就不是人干的差事。賈赦接過小梁子遞來的茶葉,一個眼神都欠奉,頭也不回地走出殿門。

張府門口,車子緩緩停下,賈赦也不用人通報,自己熟門熟路地往內宅而去,張府二管家顛顛地跟在身後說著:「將軍夫人上午就過來了,老太太與夫人說的投機,留了午飯。這會兒說不得還在說話呢。」賈赦也不理他的殷勤,在二門前讓人給老太太報信。

張老太太聽人報他來了,對著下面陪坐的邢夫人笑道:「現在赦兒倒越來越守規矩了。」原來不讓進也自己找空子鑽進來,只為...想到自己早逝的女兒,不由有些發愣。還是張大太太見機的快,一面讓人去表賈赦,一面不動聲色地道:「他也是抱孫女的人了,眼看又要嫁女兒,再不規矩些讓巧姐兒笑話他去。」邢夫人雖不知張老太太為何突然沉默,可她身份在這里終有些尷尬,不湊趣道:「有父親在一邊教導著,老爺想不規矩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