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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不開心,說是有逾制之事,咱們部里吃了掛落。」

得了,那是人家父子之間的事兒,覺得和自己沒什么關系的賈赦,自在的叫小吏給他送上茶,准備摸魚這么長時間沒有上衙,不好頭一天來了就翹班。小吏看著一臉輕松喝茶的賈赦,心說不愧是有名的惹不起,太上皇為他連自己兒子都發作了,人家卻心安理得地喝茶。

不過平靜總是用來打破的,如果你有一個朋友叫忠順更是如此:「你還有心喝茶?父皇叫你過去呢。」

賈赦奇怪道:「就算是太上皇叫我,我事先又不知道,干嘛不能喝茶。」

忠順讓他噎得一愣:「你惹下那么大的事兒,不說自己先去找父皇彌補彌補,自己倒喝起茶來。」

賈赦奇道:「我在家養病,老實得床都不下,能惹出什么事兒來。」忠順仔細看他半天,覺得不是做偽,才道:「算了,還是邊走邊說,父皇真叫你。要是他老人家等得不耐煩,你可就好受了。聽說今天張老太爺都進宮了。」

老丈人都進宮了,這事兒還真有點大條。不過忠順對此事也是知道的一知半解:就是在他病下的第幾天人家忠順忘了,當時是在甄貴太妃的屋里,不知道甄貴太妃和太上皇說了什么,太上皇不高興了,氣得把把件都摔了,伺侯的人爭著拾把件,結果就有人發現甄貴太妃的床下有東西不大對,等太上皇見了那個東西,就氣得把那個女人打入冷宮反醒去了,那個女人的兒子也讓皇帝罰禁足了。

這也太兒戲了吧。不說太上皇早就修身養性,就有事兒也是甄貴太妃去大明宮求見。就算是太上皇想鴛夢重溫吧,什么話就能讓他連鴛夢都忘了,還把把件摔了?你把把件摔了,大家替你撿起來合情合理,可這事兒不是該身邊得臉的戴權來嗎,還用得著大家爭著撿,然後還一邊撿東西一邊四處亂看,甚至看到床底下?這是哪位大神的手筆,你就算是演戲也得走點心呀。

腹誹著就到了大明宮前,戴權一臉堆笑地過來請安:「賈大人您大安了?聽說您病了,別說太上皇,就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也心里惦記得不得了。」

賈赦知道這老貨在太上皇心中的份量,再說人家還到家里去探過病,雖然是在他還沒醒的時候:「大總管有心了。聽說你還親自去探我,可惜那時我無知無覺,怠慢了大總管。」

戴權不以為意地道:「那也不是賈大人您願意的不是,都是那起子小人要害您。好在您福氣大,等閑歪門邪道近不得您身的。您請。王爺,太上皇讓您先回府歇息。」本來要聽八卦的忠順只能給賈赦一個回頭告訴我的眼神,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家「歇息」。

我操,這信息量過大呀。不等賈赦想想戴權傳遞的信息,人已經進了大明宮,給太上皇請安後發現老丈人正端坐一邊品茶,又給人跪了一跪:「父親今天來和太上皇聊天?」

張老太爺老神在在地道:「我來聽你和太上皇聊天。」

得,你大,你比太上皇還大。太上皇也來了興致:「那好,賈赦咱們就聊聊吧。」

好呀。可是太上皇你的下文呢?賈赦讓這兩個老家伙弄得找不到北。太上皇晾了他一會,看他抓耳撓腮的樣子又自己笑了一會才問道:「聽說你病的蹊蹺,那王家的女人咬死不承認是她沖撞了你,怎么回事?」

賈赦也不瞞著,明顯人家已經調查了不知道幾回的事兒也瞞不住:「說起來王家那個女人是有點冤枉。本來她丈夫沒及時得了謚號,聽人說是我在朝堂上請旨清查王子騰,上府里來問問也正常,只能說她倒霉正趕上我發病。」

「怎么回事?」太上皇這回不裝13了,有點急切地問道。

「那天我在宮里和皇上說著王家事兒的時候,已經頭疼得很了,這才急忙回家去想休息一下。可一到家門口就讓我們老太太給叫過去見王家那個女人,我家老太太您也知道,是不許人說一個不字的。這不好容易把王家的女人打發走,我就挺不住了。」要說賈母有這么個兒子也是做孽,到這時候還不忘記給她上眼葯,不過賈赦又不是原主,才沒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