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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點點頭,又問:「營中兵士可出營操練過?有沒有擾民之事?」

這縣令還不知道昨天賈赦等人昨天是住在鎮子里的,又見營房帳篷搭得齊整、守衛森嚴,以為是昨天就已經扎好的,於是滿嘴仍是駐軍的好話:「沒有沒有,絕無擾民之事。這孫將軍一向治軍嚴格,對部屬令行禁止,在州內有口皆碑。」

「嗯。」賈赦若有所思地道:「那我一路行來,卻聽說這里常有土匪出沒,害民不淺。既然孫將軍如此愛民,鄔縣令沒想過請孫將軍派兵剿匪嗎?」

剿個屁。那些土匪是如何來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好不?不過鄔縣令至此更是當賈赦是個不懂地方政事與軍事的京官,只用套話敷衍他:「也不是沒請過,只是大軍一動,聲勢如虹。那些土匪也有些耳目,不等大軍來臨就遠遠逃走,等大軍無功而返,他們又回來了。」

賈赦讓這個縣令逗樂了。你確定這還是土匪,不是學過我太、祖游擊戰術的我英勇游擊隊員?見他一樂,鄔縣令不知他笑什么,也在一邊陪著干笑不已。

賈赦樂罷贊道:「匪類狡詐如此,大軍竟無可奈何?不知大軍端了匪類老巢幾次?可有什么斬獲?」

我能說一次也沒有嗎?可是剛才話說得太滿了,此時想回不易,鄔縣令只能順嘴往下胡說:「此地多為流匪,加之地方困苦,斬獲卻是不大。」

時先生快聽不下去了:「就算是不大,總好過沒有。在京中卻沒聽到有綏州大軍剿匪之事。」

這天還是真熱呀,就算中將軍的大帳,寬敞倒是寬敞了,可是卻不大透風,讓鄔縣令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賈赦也頻頻讓茶,那縣令借喝茶之際,到底沒敢再回時先生的話。

等縣令的茶喝得差不多了,汗也隨著熱茶消下去了不少,賈赦才又道:「此次我們來到貴縣,怕是還要叨擾幾日,還望貴縣不要生出怨望。」

那縣令如何敢有怨?就是有也不以當面說出來不是,只道定為將軍效犬馬之勞。賈赦也不用他做狗做馬,還怕上他反咬一口,只道:「今日聽了貴縣一席話,對綏州軍事了解頗多,這都是貴縣的好意。本將軍已經記在心里了。」

我說什么了你就了解頗多?這鄔縣令是真想哭給賈赦看了,要是將來賈赦能說此駐軍好話還則罷了,可要有一個不字,那他就成了背後告黑狀的小人。想想孫將軍和他那個凶狠的兒子,這縣令已經覺得自己離見先祖不遠了。

就是要讓你們狗咬狗去。能當著面把奉承駐軍的話說得這么順溜,要說這縣令沒被那個孫將軍攏誰能信?也不指望他們真能窩里斗,就算是膈應一下人他就滿足。可以說對著這個鄔縣令,賈赦已經將你讓我不我舒坦,我就讓你一輩子倒霉發揮到了極致。此事無關個人恩怨,他與這縣令也不過頭次見面,能有什么恩怨?可是這縣令當官不為民做主不說,還幫著凶手歌功頌德,就不是賈二b青年能容忍的了。

等那縣令苦著一張臉,承諾下午就把勞軍的東西送來慰問賈將軍。又自認為隱諱地問清楚賈赦與時先生是否需要心思細致的丫頭伺候,被人回絕還贊人清正廉潔,是為將典范後,終於在營外與自己的師爺轎夫匯合,回縣城准備不提。

時先生叫人重新換茶,對著臉色不好的賈赦道:「這種人在地方上是常見的,你不過是原來沒見過,也值得動氣?」

賈赦卻道:「我得上折子。」

「還沒到綏州,就著急上折子,是不是太匆忙了些?」

賈赦解釋道:「我還以為有了秦英給的名單,拿下這綏州總要容易些。可是現在看來,這孫將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