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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喝出這是今年的貢茶?我不在家,璉兒可上哪兒得去。」

聽說是平郡王,時先生來了談性:「這位郡王爺,就這么服服貼貼地歸了你?說起來容易,那位可也是龍子龍孫,又是太子血脈。」

賈赦嘆息一聲:「說起來還是那個李氏。就算她有千錯萬錯,這為人母的心腸還是有的。她怕平郡王真著了忠平的道,又怕皇帝忌諱了孩子,一直對孩子說我與太子種種。中間的話不提,反正她就是讓平郡王相信了,我只要出手,一定能保他平安。」

時先生也嘆一聲:「都說皇家有多榮耀,可這里邊的算計,也真讓人無話可說。」

賈赦是長是短地把他接手平郡王後,處理的幾件事兒都對時先生學了。聽到平郡王被人下了不利子嗣的葯時,那時先生已經眼里充血:「欺人太甚!」

「所以忠平已經死了。」賈赦道。

「你若早就這樣干脆...」時先生有些怨言。

「不吃一虧,哪能知道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賈赦又裝13。

果然此話一出,唬住一片。這位曾經的太子隱謀,一臉沉思地在地上開始踱步,等轉夠了才又一次說道:「你這二十年,真不是白過的。也罷,日後如何你說就是。」

同樣感慨賈赦二十年並未虛度的還有皇帝父子。此時二人面面相覷,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震驚與振奮!建糧倉,在靠近戰事的地方建隱密的糧倉,幾年一換糧算什么問題,反正每年也得給駐軍裝備軍糧!可是有了這些存糧,就不再怕戰事突起,再從內地向邊城運糧時不說,誰也不能保證到時就一定做到手中有糧可運!

就算是在大明宮,就算是自以為都是自己的心腹在守著,太上皇還是忍不住小聲問皇帝:「那個孫力可靠嗎?」

皇帝點點頭,肯定地答道:「這人是恩科進士,卻入了兵部,有點清高脾氣,在兵部並不算吃得開,到現在也不過是個五品。不過此人比較好名,想必賈赦見了他,能把人伏。」

太上皇不放心:「賈赦就是個狗脾氣,順著他還好說,要是跟他頂起來,他不把人給你送回來就不錯,還談什么服。當時該給他派個可靠的人去。」

皇帝道:「誰知道他還是這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也不一次把話說清楚。當時只說怕綏州守將不好服,我想著那孫力是兵部職方司的,素來還是可靠的。」就不告訴你自己已經讓人將孫力服了。

太上皇反為賈赦辯解道:「他不也說了,是看那綏州天氣干燥,利於糧食存儲才想起來的。好在他還不糊塗,知道讓人快馬來報。要是再如澤州一樣不緊不慢,你不也得依他。」

情知太上皇所言有理,皇帝只好附和了一下:「不想他這二十年還真沒有白過。」

太上皇也想起上次賈赦說過想戰死沙場的話,一時對人的觀感越發復雜:「這件事辦成,實在是功在子孫的大事。你可想好要如何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