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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是一。那個看似傻透腔的薛蟠,竟從賈政手里騙出了借條,讓賈家被動得不能再被動,這是二。有這兩樣打底,二房早就在還了銀子之後,與薛家再不往來,卻不想,這還銀子的錢,是這樣來的。

賈璉當然不依不饒:「就算是如此,二太太當初就沒想著要與我們說上一聲?這怕不光是時間緊的問題吧。不知二太太是不是想著,左右那府里現在是我們一房住著,就算是出了事,也有我們在前頭頂罪?」

就算沒這樣想過,現在王夫人也知道不是自己分辯的時候,一個不好真惹惱了這位不怕,他邊上可還有一個郡王在看著呢。

見王夫人無話可說,賈璉更來勁了:「二太太打的好算盤,莫不是宮里的貴妃娘娘也是這樣想的?是不是還在為你們搬出將軍府抱委屈?樹大有分枝,當日分家時,我父親並未虧待二老爺一分。」不過也沒便宜他就是:「當日二太太不說,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坑我們呢。」

賈政再沉默不下去,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侄子已經不是他或者老太太能拿捏得住的:「璉兒,這個婦人就算再不堪,也不敢如此,你不要誤會。」

「二老爺,這可不是誤會。要不是發現得早,那我們可就得在菜市口相見了。」嚇不死你。

賈母見小兒子也敗下陣來,親自出馬:「如今錯已經鑄成,只看如何能補救一二?」

這才對嘛。這才是和人好好說話的樣子。不愧是老太太,就是知道人心。賈璉冷冷一笑:「還能怎么辦?我父親又不在家,我不過是白讓人欺負罷了。」

聽他提起賈赦,幾人都知道要是那個混不吝的在家,此事更沒個開交,只好生求賈璉想辦法。等他們實在沒詞後,賈璉才道:「即有老太太的話,也只能我們再吃個虧。」

三人都滿懷希望地看他,就連平郡王也想學習如何向人開口要錢:「少不得對外說,是二老爺他們已經用不上這個園子,將園子重新歸到我們將軍府里。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見三人點頭,賈璉對著平郡王一伸手,平郡王將自己手里的房契遞給他,他抖抖房契向著三人道:「可是這畢竟是人家平郡王買下來的。人家為我們了如此大災,老太太、二老爺、二太太,咱們總不能讓人家在銀子上還吃虧,對不對?」

難道不是白送的?賈母三人面面相覷,對此有點接受不能:「這個,璉兒...」賈母想勸說。

多大臉!賈璉在心里腹誹,臉上卻不顯出來:「老太太,人家平郡王也不指著多要咱們的銀子,可是讓人家憑白無故地將房契送給咱們,憑什么?」用余光看了一眼平郡王,該你出場了。

平郡王一臉震驚地看著那三個人,不解地向賈璉道:「這是從何說起?本王以為大家好歹算是親眷,才讓人壓下此事。就是如此忠順王叔已經問過幾回,我這銀子都花到哪兒去了,要是你們為難的話,本王也不勉強,只把房契還我就是。」說著向賈璉要房契。

賈璉故做為難地看看三人,就想把房契遞給平郡王。賈母叫道:「璉兒,不可。」

平郡王可不干了:「老太太這是要明搶不成?那咱們還是上宮里請皇祖父評評理去吧。」找四叔說話,訛人銀子的事就得露餡了。

賈母連忙解釋:「郡王爺誤會了,老身並非此意。只不知道郡王爺當初花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