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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幸。儀雖不才,可對大人心懷百姓的胸懷佩服得五體投地,願拜入大人門下,還望大人成全。」

人格魅力這么大的,竟然是自己。賈赦有點接受不能,死活不答應孔儀的要求,一味地用文武殊途搪塞。孔儀一臉遺憾真不是做偽,最後見賈赦實在不答應,才算了。

「就算大人不肯認儀這個弟子,可在儀心中大人就是儀的老師。定以大人為楷模,多多用心為百姓做事,不負老師的教導。」孔儀擺出自己最後的底線。

我和你說什么了就教導?就算是心里腹誹,賈赦也管不住別人心中所想,只能默認了孔儀的話。再盤桓兩天,教了教孔儀找來的老農,賈赦他們也就向早該去的涼州進發。

平郡王走得比他早,又一路沒了林侍衛的拖延,只用了一月有余就進了京。也不洗漱風塵,直接奔向皇宮。

知道他來,皇帝早就在大明宮民太上皇一起等侯了。沒辦法,賈赦對兩種作物描述得前景太過誘人,做為一個還算合格的皇帝,有解決百姓溫飽,一直是他心中的大事。

對他的急切,太上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給人加分不少。就沖這一份為民之心,也不枉自己當年選了他做皇帝。不期然想起賈赦曾誇自己眼光好,心中更是暗自高興起來。

「怎么皇後沒過來?」太上皇心情好,也不管兒子那張還板得平平的臉多不耐看,率先開口問道。

皇帝回答的十分簡單:「說是念恩第一次出遠門,怕在外飲食不周,盯著人安排宴席呢。」

也算是知道疼孩子的,想起皇後養了平郡王十多年,太上皇對她的觀感也好上來了:「讓下面的人盯著點,她的話如今哪還有人敢不聽。」

「她只是不放心罷了。」皇帝回答的更簡短了。

至此,二人的話題再無法繼續,只能相對枯坐。卻聽戴權親自進來回道:「平郡王晉見。」

「快請。」太上皇與皇帝這次同步得一絲不差,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笑意,就都不由地笑了。

「請皇祖父安,請四叔安。」平郡王進來先行了大禮。等二人叫起後,嘴上就連珠炮似地說開了:「念恩一別多日,見皇祖父還是這樣神,心里放下了好大的擔心。四叔卻是有點清減了。怎么不見四嬸?」

幾句話說得又貼心,又親近,讓太上皇與皇帝不由刮目相看,還是太上皇先開口中:「出去了就不想著回來,和那家伙呆著就那么好?嘴也學得貧了。」

可不是,原來平郡王進宮,只請完安就自己坐在那里,話也不肯多說一句,現在卻半點不停。皇帝也道:「看來出門一趟,也有些長進了。路上可好?」

平郡王就細細地說了自己的行程,把在庄子里的事兒說得有聲有色。又讓人把帶的東西快快地送上來,就學了賈赦的話:「父親說,這是百姓救命的東西,不必做得多細,也要讓家里的人知道些民間疾苦,別以為天下承平是容易得來的。」

說得太上皇與皇帝無不動容。有多久,沒有人這么說話了?有多久,沒有人再這樣直白地點出這花花江山並非固若金湯了?

「嗯。戴權。」太上皇先發話:「帶著東西去見皇後,把平郡王剛才說的話學了,讓她著人整治出來。務必告訴皇後,不必細作,咱們也都嘗嘗這民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