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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有一年就及笈了。」青朝女子,多是及笈後方才成婚。難得太上皇還有心思操心一個小女孩的年齡,就是原來太上皇自己的幾個女孩,也不見得記得如此清楚。不過想想平郡王的年紀,也難怪他記得住林仙子的歲數。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太上皇就有些不耐煩:「你看看念恩的樣子。」

皇帝對這個侄子即心疼又好笑:「怎么就看上了個這么小的。但凡再大一點,何必露出這樣猴急像。」

皇後不理皇帝吐槽,只一心對付太上皇:「就算是不用等到及笈,那孩子身上還有孝呢。要是不讓她守完了孝,怕是那個家伙回來,有得鬧了。」

聽皇後提起賈赦,太上皇又有別的頭疼之事:「皇帝,你看如今對這個賈赦?」

皇帝想了想道:「東西還沒推廣開,不如等推廣一年,見了成效再封賞。」這次可不能再用封賞家人對付了。

太上皇再想了一時道:「不必再等一年。立時下旨吧。」

聽他這樣急,皇帝倒不解起來:「何必急於一時,左右他也不在京中。再說等見了成效,也不至於讓那些酸儒說什么賞罰不明。」

看皇帝是真的不理解此中深意,太上皇就是一嘆:「人心。有了這兩樣東西,足以安定人心。就算是一時推廣不到,可人心有了指望,就易於安定。不光江北如此,江南之人也如此。」這些年北方少雨,江南的壓力就大了起來。

「父皇聖明。」皇帝這次頌聖真心無比。太上皇心中有些得意,也把剛才的話再提起來:「那你再說說,給他些什么封賞好?」

皇帝沉吟一下:「他的官職已經以了頭,再升,就只能升爵位了。」說著看看太上皇的臉色:「當年襲爵,本就降等降得有點多。」

「誰讓他自己不爭氣。」提起當年來,太上皇的好心情就不多,不過太醫也說過,他不該再多氣傷身,只問:「以這個功勞,就是封個異姓王也不為過,你說呢?」

聽太上皇如此大方,皇後也不覺抬眼看了一下,才又去研究茶杯上的花紋。皇帝卻只搖了搖頭:「就算是如此,畢竟與軍功不能比,不開疆擴土,不能輕易封王。我知道您疼他,可是...」

下面的話沒說出口,太上皇如何不明白,如果王爵輕封,於國並非好事,容易引起人們幸進之心。嘴上卻道:「疼他有什么用,還不是一心的怪朕當年...」說得自己也說不下去,一會兒才和言與皇帝商量:「總得封個國公,太低了也寒人的心。」

皇帝心說要不是說你疼他,怕是一個伯爵就給打發了。太上皇大概是讓那些人給傷了心,對爵位越發看得重起來,輕易不肯封賞了。如今從他嘴上說出國公之賞,皇帝心里十分滿意,嘴上卻道:「別人家都是降爵,他復了祖上原爵,怕是不好。」

「那就重定封號好了。也讓人知道,這是他自己掙出來的,不是靠了祖蔭。」太上皇認為這不是問題。皇帝索性成全他的「偏心」:「那給定個什么封號?」

「就封為鼎國公吧。」太上皇准備一錘定音。

皇帝以為他又糊塗了:「八公里,原就有定國公。」國初大封天下時,太祖以東平、南安、西寧、北靜封四位異姓王,又以榮寧輔鎮、修齊定興為號封八國公,為開國盛事。

太上皇道:「是鼎力相助的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