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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上次有了大哥時,差點與巧姐兒離了心,花了多少心思才重新母女一心。現在肚子里的這個更好了,做媳婦的竟派起婆婆不是來。

「可是我真是沒想就說了出來,」孫苑自己安慰自己:「國公爺和太太,也沒說什么。」聲音卻是低的,可見這話並不足以讓自己得到安慰。

奶娘也不好多說,只在心里想著國公爺已經回來,少不得自己家的老爺太太要過府探望,到時自己再好生和太太說說吧。現在只順著孫苑的話:「即是國公爺與太太沒有生氣就好。奶奶也別想了,早些歇下,明日早些給太太請安是正經。」

第二日,賈赦當然沒有上朝的自覺,他是被小梁子從被子里挖出來的,嘴里也沒好話:「誰出去辦差,回來不休養兩日,你主子又讓人干活,又不讓人好生睡覺,下次還有人給他賣命沒有?」

小梁子只做沒聽見,和著伺候自己主子一樣伺候人洗漱、用飯,就是一步不離。無法,用過飯後,賈赦只能入宮面聖。到宮門才想起問小梁子:「是去養心殿還是大明宮?」

小梁子看看懷表,嘴上應道:「到了這個時辰,怕是皇上也到大明宮請安了。您看?」

賈赦就往大明宮而去。戴權正等在宮外,遠遠見了一影,就上前打千問好:「還沒恭喜國公爺,可算是見到您金面了。」

賈赦也打趣道:「即是金面,那你只管刮下來,倒省了我的荷包。」

戴權就應了:「那等哪天國公爺閑了,讓奴才去刮一刮。現在太上皇正等著您著,怕是沒這個功夫。」加意看戴權一眼,胖乎乎的笑臉上,並看不出什么。只是今日不同往日的聒噪,賈赦心里也有了些譜。

進了大明宮,賈赦請完後,自動就站了起來,這才抬頭看向太上皇,嘴里說著:「太上皇,」只見二年多不見,原本還是富家翁似的老人,一臉憔悴不說,頭發已經全白,竟似找不到一根青絲。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來,眼里也開始濕潤。

「多大的人,還做小兒女之態。」太上皇輕罵一句,話里卻隱含安慰。

「不過兩年,怎么就...」賈赦一臉不置信地看看太上皇,又看看皇帝,話里有了不客氣:「可是有不順心的事?您只管說出來。」活似要給太上皇找場子。

皇帝看都不想看這個人,只自己喝自己的茶。太上皇卻搖搖頭:「怎么能怪別人。是我自己識人不明,鑄下大錯在先,又太看重那個孽障,竟差點是非不分。」

說的是誰,大家心里都有數。如果忠安只是在兄弟奪嫡時用些手段,哪怕這手段見不得光,太上皇也不至於如此傷心。可是他竟為了一己之私,與外族勾結,但凡是個有些血性良知之人,也是容不得的。

何況是太上皇。

從得了錦衣衛帶回的信件起,太上皇就當即吐了一口血,蒼老了十歲不止,以至於一夜白頭。再說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就是一個笑話,一個打得他老臉生疼的笑話。

所以他任由皇帝召回賈赦,也任由皇帝將忠安王府圍得水泄不通,更任由皇帝頻頻召見當年涉事之人。總之他的態度擺在那里,這個忠安,他不再管,也不會插手皇帝的處置。

今日急急要見賈赦的,不是皇帝,而是太上皇,讓人給賈赦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