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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論位份,論寵愛,都不及她。我不向外找助力,還能如何?」

「那你就數典忘祖,去找北夷?你怎么不想想,當日為抗此夷,太祖身中長箭,猶從陣中軍指揮?不想想這些年來,北夷一向對中原虎視眈眈,歷年都有邊境百姓做了夷人刀下亡魂。」賈赦覺得這人腦袋絕逼有坑。

忠安卻要說他的道理:「等我大事一成,自然會將北夷再拒國門之外。」

賈赦就如看西洋景一樣看他:「北夷為何要如此聽你的,你讓他來他就來,讓他回他就回?」難道難道北夷人姓雷名峰?

至此忠安也回答不出。還是賈赦自己想到了:「你不會是答應他們,將來你坐上皇位,要割城與他們吧?」

忠安不語,默認得不要太明顯。氣得賈赦上去就是幾腳:「混蛋玩意。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你這樣賣國求榮的漢奸。」

這個詞那三人都沒聽過,可一想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除了忠安,其余二人覺得此詞真正貼切,今後可拿來一用。

半晌,皇帝看忠安臉上抽搐去了些,才慢聲問道:「當日你為何要構陷太子哥哥?是與誰合謀的?」

忠安笑得一臉輕蔑:「為何構陷?要不是有我們出手,這位子豈有你的份?」

皇帝也是一噎,他當年最大的志向就是等太子哥哥登基後,做一個實心任事的賢王,與太子哥哥一起,讓天下百姓都能溫飽。誰知太子一朝失事,與其讓忠平忠安將這個國家折騰亂了,不如自己承了太子哥哥遺志。從此才有了一爭大位的念頭。

見皇帝不說話,忠安覺得自己說中了他的心病:「如何?當年你不過是無有根基,要不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要對你的好哥哥出手。」

養心殿內又傳出幾聲哀嚎,這次出手的還是賈赦:「小人,到現在還挑撥的小人。你以為人人如你一般齷齪。」

皇帝感激地看了看賈赦,才向忠安道:「就如賈赦所說,你以為人人你和忠平一般?要不是你二人那幾年將朝中弄得烏煙瘴氣,我又何必爭這個皇位。」

忠安再是不服,也懼了賈赦的拳腳,想他生為龍子,一向養尊處優,只有他打別人的,哪有人打他的。上次吃了賈赦一拳,也只是一拳而已,哪象現在,從進門開始,一言不合就動手。

見他知道怕了,賈赦才拍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現在,我問什么,你就給我回答什么,知不知道?」

忠安才要說不,就見賈赦的腳快到自己的臉上了,可憐他的臉,現在還火燒般做疼,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賈赦一字一頓:「那好,你將當年之事,一一說來我聽。」

第186章

當年之事說開了,就是要臉之人碰到了不要臉之輩,然後被不要臉的人完虐,完美地詮釋了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

想那太子一向是光風霽月般的人物因為皇後去得早,當年的太上皇對他保護過度,一些陰暗之事,多自己代他處理了。也就讓太子對世態人心認識過少,從來對人都只想好處,哪知道自己的兩個弟弟與各自母妃,早就對自己的太子之位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