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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並未歸來,這才讓她心生疑竇。少不得掐指一算,才知竟有大部分冊中之人命運已改。

這還了得?想她好不容易才得了這放春山,正是要借這一干薄命之草木之仙下界,取功德,增加自己的修為,若各人改命,不光功德不到,說不得那些草木之仙能否順利歸位都是問題。

這是不可原諒的錯誤。需知天下能成仙者,草木最難,最是要道心堅定才行,所以凡得修成人身的草木仙,都有人格外關注。一旦修行有成,說不得就有大能之士於門牆。一下子少了這些草木之仙,就是天庭也要追究一番,原來已經看好徒人選的大能,更是不會放過警幻。

所以警幻必須找出這個破壞了她計劃之人,不光要嚴懲,更是要將此人灰飛煙滅,以警示後人。等她算出是賈赦之後,就一直找機會動手。

只是賈赦與皇家往來親密,不在京中那幾年,又總有皇帝賜的物件伴身,而龍氣對她傷害極大,她一直沒有動手的機會。

這次執念先引賈赦入腦海,正是警幻期盼已久的下手良機,又豈會錯過?困住賈赦之魂,讓他不得清醒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她就會讓賈赦生生餓死,不可謂不狠毒。

賈赦不知她的計劃,卻知她來者不善:「仙子?視人命如草芥、擺布他人命運以自享,怎配仙子之稱?」

即是敵非友,就不是自己低聲下氣就能放過自己的,那又何必客氣何況賈赦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再次讓人困在這么個境地,能有好話才怪。

讓他一下子揭了老底,警幻倒不知道這人是個什么來路了:「你是何人,怎么信口誹謗本仙子?」

「誹謗?我是不是誹謗你自己心知肚明。只不知那些大能會不會放過你!」賈赦好歹是看過修仙小說的人,唬起警幻來也是有鼻子有眼。

不想竟一下子說中了警幻的心病,以為他是哪位大能派遣來此,遲疑著不敢立時動手。就是這一遲疑,給了賈赦一線生機。

守在床前的平郡王就見賈赦睜開雙眼,低聲吐出幾個字來:「去找皇上來。分宗。」人又昏了過去。

聽了他的話,平郡王哪還忍得住,再推賈赦,人已經再次昏迷。好在賈琮也在一旁,證明剛才確實是賈赦說了話,不是平郡王的幻覺。

「琮兒你在這里守好,我去找四叔。」說著平郡王就往外走。賈琮自然點頭,反正他也進不得宮,賈璉又不在家,還是平郡王去妥當。

皇帝聽說賈赦說了那莫明其妙的事兒,只以為他是讓賈政二人氣狠了,在交待遺言,只讓人備龍輦,一定要親自見賈赦最後一面好不容易大仇得報,這人竟要如此就去了。今後少個人與自己拌嘴,也少個人對自己平等以待,人生意趣,還有多少?

皇帝要離宮,自然滋事體大,勸說的不知凡己。見張清也進了養心殿,被眾人勸得惱火的皇帝開口就是:「連你也要勸朕不成?」

張清眼眶發紅,語氣卻地比堅定:「臣陪皇上一起去。」這就分清誰親誰近了。

皇帝再無二話,帶著張清揚長而去,留下一屋的重臣面面相覷。不知是誰帶了頭,這些大臣們也一個個跟著皇帝屁股後頭,向鼎國公府而來。

這邊警幻正咬牙。不過是她思量的當,竟讓原主的執念得了空當,乘機控制了賈赦的身體,對床前的平郡王交待了破解之法。

警幻要動手,又顧及一般大能派出之人,都有本命燈燃在師門,只要本命燈一滅,大能就會掐算出是哪個動了手。猶豫間,還想再套賈赦的話,卻只覺屋內金光大盛。

皇帝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