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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老夫定會親自把他告上官府,讓他悔不當初。」

賈赦一邊看小桂子一邊長嘆:「唉。。。」回味悠遠,一波三折。

次日,大理寺副手親自押解賈政、賈珍回了鼎國公府,立逼著賈珍召集族人,開了祠堂,不光是寧榮二府,就是賈赦與賈政,也分了宗。

再一日,賈赦剛看向御醫,御醫就自言自語:「這些小孩子毛手毛腳,也不知這葯煎得是不是火侯,老夫還是自己去看看才是。」

再看向小桂子,人家望天、望地、望窗戶,忽然發現窗子糊的紗不配國公爺:「國公爺,小的這就回宮去,問問我師傅,看可有又輕軟又透氣的窗紗沒有,給國公爺換換,省得悶著國公爺。」說走就走,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賈赦搖搖頭。這些人太不識逗,還是他的親親孫女孫子好玩。就讓人將巧姐兒姐弟抱來陪他。從他醒後,巧姐兒就帶著弟弟長住在榮禧堂西廂,任誰也說不聽,誰也勸不住。

小姑娘的理由現成:「祖父不好生吃葯,只有我和弟弟能勸他。我得與弟弟一起看著祖父吃葯。」

就這個理由,誰能反駁?賈璉不等說話,只眼睛看起來厲害了些,就讓賈赦噴道:「那你來服侍老子吃葯,手腕子不端腫了你。」

邢夫人自然是賈赦一醒,她也就好了八分,剩下的兩分,就得養著了,畢竟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就比賈赦小些也有限,在這個時代已經算得上是老人了。

得了巧姐兒與大哥哥在一邊逗趣說笑,不光是賈赦,就是邢夫人的病也好得快不少。聽說賈赦找這姐弟,邢夫人也隨著過來了。

賈赦等巧姐兒有模有樣的問了安,才一邊接過大哥,一邊問邢夫人:「你可大好了?現成的有御醫在,有什么不好的趕緊說,下次不定什么時候才能有御醫上門呢。」

邢夫人樂得開懷:「聽老爺說的。依我說,哪怕御醫老也不上門都使得。再有這么一回,我這半條命呀,也嚇沒了。」

賈赦就笑話她:「虧你還是超品的國公夫人,這么點事兒都經不得。孩子們還指著你呢,你倒先倒下了。凈給孩子們添亂。」

說得邢夫人臉上有些掛不住:「可不是,一下子躺下兩個,著實累著這幾個孩子了。別人還好,玉兒一個人服侍老太太,又是個凡事較真的性子,小臉眼看著尖了,讓人看著就心疼。」

因賈赦大病初愈,眾人都不拿這些家務事煩他,他就向邢夫人打聽:「怎么是璉兒把老太太接回來的?」

邢夫人四下看了看,只見巧姐兒一雙小眼睛瞪得溜圓,大有一聽到底的架勢。邢夫人哪忍讓她回避,大哥又小,並不知事,就悄聲對賈赦說了起來。

「是大哥替皇上帶的話。說是為了璉兒的名聲計,還是把老太太接回來奉養的好。老太太再有不是,也沒有兒子做了國公,老太太倒坐牢的道理。」

聽說是皇帝的意思,賈赦就點點頭,不再說話。巧姐兒卻在一邊也小聲說:「我知道,我知道。」

賈赦與邢夫人都笑,問她:「你知道什么?」

「我就是知道。」巧姐兒又如小時一樣,把頭一仰:「老太太讓林姑姑來求祖父,讓祖父救二老爺一家出來。林姑姑說國有國法,要是二老爺一家無辜,皇上自不會冤枉好人。老太太就罵林姑姑白眼狼。林姑姑就哭了。」

竟有此事。邢夫人都不知道該不該誇自己的這個好婆婆,這是得有多看不透形勢,才讓府里唯一還與她有幾分親近之心的黛玉,現在也對她離了心要不是心中有氣,以黛玉的謹慎,有一百種法子瞞過巧姐她哭過一事。

可是巧姐兒不僅知道黛玉哭過,還知道黛玉是讓老太太氣哭的。巧姐兒知道了,離賈赦知道還遠嗎?